“我怎麼知道,他急匆匆的回來,告訴我出去一趟,最後又急匆匆的走了。”
蕭寒天的哥哥這樣說著,無奈的皺了皺眉頭。陳沐遠在一旁聽完之後便點了點頭,看來他還不知道自己弟弟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陳沐遠在屋子裏麵又觀察了一點,但是還是沒有發現什麼重要的東西,直到走到門邊的時候,發現上麵有一堆廢紙,杜鵑在一旁好奇的問道:“這個家夥還會寫字?”
是啊,這太奇怪了不是嗎,這個大老粗,居然開始寫字。陳沐遠眼神掃過一陣狐疑,於是便道:“這不一定是字。”於是陳沐遠便將紙條打開,沒想到這是女子的畫像,杜鵑在一旁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道:“王妃,你說這畫的像不像你?”陳沐遠也是驚了一跳,別說,這個女子還是真的跟自己有些相似之處,隻不過自己覺得這畫畫的手藝還是有些粗糙的,沒想到還是把自己大致的模樣給畫了出來,看來還是對自己有心的,陳沐遠想著,輕輕的點了點頭。於是將紙條收好,這裏麵大部分都是在畫自己,而隨手丟下的原因應該是覺得畫的跟本人一點都不像,所以才把這些紙張給拋棄的。
陳沐遠在一旁看的也不能熟視無睹,於是走到蕭寒天哥哥的身旁對他說道:“他還有什麼朋友嗎?”或許這會給他的朋友帶來一些麻煩,可是自己的確要知道他還認識那些人,也要做足準備,不能就這樣的模模糊糊的決定案子的性質。陳沐遠看著蕭寒天的哥哥,麵色蒼白,而且咳嗽偶然,得了肺病。
“朋友,沒有了,他的圈子我也不是很熟,每天就是想著怎麼捕魚,其他的,好像也沒有什麼,所以你要這樣問我,我也不是很清楚,是了保持理智,沒有那麼容易。”陳沐遠聽他這樣一說,點了點頭,於是又轉過頭來,看著杜鵑道:“我們先出去吧。”
杜鵑點了點頭,於是便跟著陳沐遠一起出去了,陳沐遠走到半路,看到了一根木頭,上麵居然還有一些木耳,於是說道:“我們去采點木耳回去啊。”杜鵑點了點頭,又好奇的問道:“王妃,你說這個蕭寒天會不會是被他的仇家殺的,或者有人問他要魚,他不給,所以就想到了這招?”杜鵑的邏輯陳沐遠還是很佩服的,沒想到居然會這麼想,實在是令自己感到匪夷所思,可是自己卻是無言以對,於是便盲目的看著杜鵑道:“你這個腦子有局限,你可以把事情再想的誇張一點,說不定,真的超乎我們想象。”陳沐遠覺得推理就是如此,要麼天花亂墜,想到別人根本無法想到的事情,這也算是不錯的。
杜鵑在一旁卻是覺得一臉為難道:“實在是不容易,根本不了解這個蕭寒天,反正我知道他肯定對王妃你,一定是情深義重,對你可謂是朝思暮想,不然的話,怎麼偷偷畫你,王爺要是知道了的話,還指不定,怎麼吃醋呢。”杜鵑在一旁眉開眼笑,她倒是十分看好王妃,如果江木北不在這裏,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陳沐遠看她將事情想的天花亂墜的,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讓她天馬行空的去想象,她還真的就這麼去想象了,實在是奇怪,可是自己也不能說什麼,於是狐疑的皺了皺眉頭,看著杜鵑一臉笑嘻嘻的模樣,恨不得給一個拳頭,這個小丫頭片子的腦袋裏麵,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