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讓老家夥不得不刮目相看,現在的女子可真是不得了了,一套一套的,根本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不過自己遇到她也算是緣分,誰讓倆個人居然都姓陳?而自己最迷信的就是陳姓了,所以自己也會顯得格外的珍惜,陳叔眯起了眼睛問道:“那你和蕭寒天已經認識多久了?又是怎麼認識的?”陳沐遠被他這一問可算是問住了,不過自己又是在心虛什麼呢?陳沐遠不由得撇了撇嘴角,於是慢條斯理道:“是這樣的,雖然我和蕭寒天認識的不是很久,可是他好歹也是我的愛慕者。好歹也是我的粉絲,所以不可能就這樣讓他平白無故的受冤屈!”
陳沐遠一臉信誓旦旦的說著,不過陳叔卻是倍感疑惑的樣子,不是陳沐遠說的話,他不相信,而是他根本就不敢相信,於是無奈的皺了皺眉頭道:“丫頭,這件事情我沒什麼看法,你要是要折騰出什麼東西來,還是去別人哪裏試試,我這裏可真的什麼都沒有。”陳叔也算是盡力了,因為他實在不知道其他的東西了,陳沐遠不由得詫異的皺了皺眉頭,怎麼說聊天斷了就真的斷了,眼看著陳叔就要下逐客令了,陳沐遠趕忙搶在前麵說道:“先不要,既然陳叔你不想再聽到有關蕭寒天的事情,那我就和你討論別的事情。”
陳叔一臉狐疑的看著陳沐遠,就不相信,她還有別的事情要來跟自己說,陳沐遠偏過頭去,一臉沉重的看著陳叔道:“陳叔,這村子裏這麼多的孩子,難道你忍心不教他們識字畫畫,而在這裏當放牛娃?”
“讀書有什麼好的,這讀過書的,不也照樣過得不好嗎?所以,你們就是理解能力出了偏差,覺得讀書一定出人頭地,隻不過讓人看到了不同的東西,但同時也會影響一個人的本質,這陳世美你也知道,讀書了又能怎麼樣,這做人這麼的失敗,請問意義在哪裏?”陳叔說到這裏情緒變得十分激動,陳沐遠就知道陳叔這個老頑固肯定是十分反對的。
這麼先進的一個教育,居然被他曲解了如此的,陳沐遠不由得感到十分無奈,於是看著這個陳叔笑了笑說道:“其實,陳叔你這麼覺得讀書不好,難道做一輩子的苦力活也不好嗎?”陳沐遠不由得挑了挑眉梢,她實在是覺得陳叔的執念實在是太深了,居然有一點深不可測的意味,這樣的偏執,活著一定很累,不過這個世界上最難擺平的就是老頑固了,因為無論跟他們說什麼,他們也是不會相信的,這樣的話,就很糟糕了,陳沐遠是真心這樣覺得的,老頑固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其他的東西倒也是還好,就是這個老頑固蠻不講理,才是最令人感到心累的,陳沐遠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看著陳叔固執自己的想法,緩緩吐了口氣。
要是自己的爺爺,不知道倔強成什麼樣子。
陳沐遠看著陳叔於是問道:“這麼多的孩子失去了自己所喜歡的東西,真的好嗎?”
陳沐遠不禁為那些孩子而感到可惜,本來應該無憂無慮的去生活,誰知道卻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叫任何人看了,都是說不出的苦來的。陳沐遠摸了摸下巴,想知道陳叔的態度到底是什麼,但是過了好久,他還是沒有給自己一個態度,態度問題,可謂是十分重要的,陳沐遠衝著他眨了眨眼睛,陳叔無奈的拍了拍桌子說道:“我說,你這個女娃娃,事情怎麼那麼多?”陳叔也是實在被她折磨的不行了,才會這樣說,陳沐遠俏皮的吐了吐舌頭,誰叫自己比較活潑可愛,而且還是主張伸張正義的那一方,所以自己對於孩子們的同情心還是很大的,陳沐遠道:“我覺得,陳叔,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我說的話才對,不然的話,你的心裏難道真的不覺得痛嗎?那麼多無知的小臉在你的麵前,難道你這真的不覺得有什麼嘛?”
陳沐遠心裏麵一直有一個情懷,就是做無私的支教老師,這可能在有些人的眼裏看起來,像是做戲,她也不介意別人罵她聖母白蓮花,這是別人給她的評價,她知道這根本不會是自己的,陳沐遠心裏這樣想著,嘴角微微翹起。於是又趕緊跑到了屋子外頭,沒想到外麵的風還很大,沒有一會這外麵的狗又叫了起來,模樣還很是凶狠,讓陳沐遠看了都有些害怕,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狗仗人勢,她也是見識過了,還是沒有見過這樣一個鮮活的例子,陳沐遠也感到一陣的欲哭無淚,隻不過她這一切都沒有說出來罷了。轉過身去,陳叔一臉茫然的站在了陳沐遠的身後,對她說道:“姑娘,你可知道做學校得花多少錢呀!我們即便每家每戶出一點錢,也是很難做一個學校出來的。”
陳沐遠聽了他這樣一說,也是有些了解的點了點頭。於是低聲道:“我知道,這個陳叔,你其實不用擔心,這些都交給我就好了,我保證不會讓你失望的!錢的問題,都不是問題,隻要有決心,這些根本不成問題。”陳沐遠嘴角揚起十分自信的笑容,陳叔看著她,狐疑的皺了皺眉頭。隻好點了點頭,看著這個姑娘還是挺機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