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又說回來,萱貴妃是皇宮內最得寵的貴妃,皇帝自然是什麼好的都往她宮裏送去了。
怎麼說也有個小金庫吧?
步可衣想到這心裏難免有些後悔,剛才她就說錯話了,不應該啊。
她雖然是晉王妃沒錯,但也隻是個掛名的王妃。
最終目的也不能變,一切向錢看才對。若是剛才答應給萱貴妃辦張黑卡,怎麼也能從將她的小金庫挖走一角.....
正想著,人已經走到了皇太後的坤寧宮,此時聖上與皇後也在。
外麵宮女早早的候著了,方才晉王才過來。
宮女見到晉王妃,行禮道:“奴婢見過晉王妃,皇太後等候多時了。”
步可衣聽了這話,微微輕咳一聲,邁著步子進了去。
見到在座的人,步可衣俯身行禮:“可衣見過皇祖母,父皇,母後。”
“晉兒成親,哀家這人也老了行動不便,卻不想這成親禮弄的如此不像話。步可衣你如今是晉王妃,哀家聽聞如今晉王府上下都開始吃素了?”晉王夏侯念當年沒了母妃,後來又是到了太後膝下長大的。
直到上了戰場之前,都居住在這坤寧宮後邊的行宮內。
可見祖孫二人親情深濃,皇太後氣的不光是此事,還有賓客之事。
步可衣可真是丟盡皇家的臉麵,成親前一日,打發了人去送了喜帖,卻不讓人上門,反倒收了禮。
步可衣聽了這話,不覺餘光看了一眼夏侯念。
夏侯念坐在椅子上自顧自的喝茶,並未看她。
好啊,堂堂一個王爺,一個戰王竟然跑到自己奶奶這來告狀,有這麼玩的嗎?
現在就開始興師問罪了,說好的賞賜呢?
步可衣心情非常不美麗,訕笑一聲回話道:“皇祖母,可衣這樣做也是為了王爺著想。”
聽她這麼一說,方才未曾開口的皇帝和皇後倒是有些好奇的看向了她。
此女行徑過度了,但瞧著人長的秀氣靈動,可見有幾分機靈。
皇太後冷笑一聲:“哀家倒是不知,這般丟了皇家的臉麵還能是為了晉王好。”
“皇祖母有所不知,晉王身子不好,成親本就實屬勉強。何況當年堂堂戰王是多麼威風凜凜,如今不能再上戰場,心裏黯然傷神。莫說晉王如何想,可衣這個做妻子的心裏更是倍感心疼。”步可衣說著,垂頭開始哽咽了起來。
隨後接著說道:“再說,可衣這樣為王爺著想倒也不能辜負了那些想祝福我與王爺的人,實在受不住他們的百般央求,隻能將禮收了下來。”
話說完,步可衣開始抹起了淚水。
這番話聽的夏侯念嘴角抽搐,握著茶杯的手不覺微微收緊。
大概也隻有她能將討禮的事情說的這麼順理成章了,分明就是她打發人家家戶戶都上門去,並且用馬車一車車的滿載而歸.....
她的說詞如此漏洞百出,怕是隻有傻子才會信她。
夏侯念心裏剛落定這一想法,誰知皇太後忽然跟著抹起了淚水來,連忙朝步可衣道:“哀家能見到你如此為晉王著想,哀家也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