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念撇了他一眼,屆時畫師朝他說道:“晉王爺,麻煩您麵帶笑意,這樣黑著臉確實有點不雅觀。”
聽了這話,夏侯念嘴角微微抽搐,隻好扯出一抹笑意。
另一邊,紅菱已經請了人去搗鼓水上木屋。
到這兒來做事的,幾乎都是一些難民,這些難民平日裏找不到謀生的路子,紅菱一招呼過來,管飯不說,工錢也給得不少。
畢竟今日夜裏自家小姐就要入住。
紅菱跟在步可衣身邊倒是學了不少,知道自己主子想要什麼樣的樣式,便直接畫了木屋的設計圖。
如此一來,人數眾多,隻需一日便能完成。
等畫像結束,步可衣原本挽著夏侯念的手,放的那叫一個快。
夏侯念見她如此,麵色又是黑了幾分:“步可衣,你別太得寸進尺!”
方才要畫像他也配合了,現在可還,畫完了就將他當成一個用完的工具般,說丟就丟開了。
步可衣聽了這話,一雙墨色眸子滴溜溜的轉。
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看在夏侯念眼裏,讓他頓時起了提防之心。
下一刻,步可衣忽然攙扶住了夏侯念,笑容滿麵,柔聲說道:“王爺先行回去歇息吧!這些日子王爺說什麼,我就聽什麼,凡事都隨著王爺。”
“步可衣,你給本王放手!你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心裏是在想什麼。現在想討好本王已經遲了。”他心裏萬般後悔。
早知如此,還不如娶個平常百姓的女兒拿來當擋箭牌。
而如此與步可衣成親之後,他的日子一日比一日過的心酸,如今更是要出來嘩眾取寵博得百姓們的厚愛。
這般也就罷了!
偏偏還不能休了步可衣,他眼下最為擔心的是,長此以往下去。
不說朝堂的劍鋒可是會不會對準他,恐怕不等那一日到來,他就得被步可衣給氣的吐血而亡。
這世間怎會有這樣的女子,不遵循夫綱不說,還不畏懼王權。
他堂堂一個王爺,當初的想法即便不是真的和步可衣琴瑟和鳴,也會做到相敬如賓。
可現在呢?
相敬如賓都成了妄想,隻要這步可衣不算計他已經是老天開眼了。
“王爺,我可是給過你機會了。雖說王爺內力深厚,劍法也是一等一的好。可.....”步可衣麵帶為難的看著夏侯念,忽然小臉上綻開笑容:“可王爺最近似乎沒察覺到異常,我開的那些藥當中,其中有兩味藥相衝,王爺怕是用不上內力了。”
“不僅是如此,估計到明日便會有些後遺症。”步可衣說著,收斂笑意輕歎了一聲。
一聽這話,夏侯念咬了咬牙,暗暗用來一下內力,果真是一動用內力,丹田之處就會傳來一陣刺痛。
“步可衣!”夏侯念勃然大怒,一張俊臉五官已經氣到扭曲。
步可衣笑著派拍了拍他的肩膀:“王爺不要動怒,我有些事兒要跟王爺商議。事情是這樣的,就在今日我從王爺身上發現了一些商機。如果王爺能夠配合我的話,到時候我就幫王爺處理一下後遺症。”
“你口中的後遺症到底是什麼?你又想讓本王配合你什麼?”夏侯念不覺微微收緊了拳手指,要不是因為不能殺了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