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夏侯念醒來時感覺頭疼異常,不覺摸了摸自己的腦後,起了一個大包。
這該死的步可衣,昨日夜裏到底是對他做了什麼?
想到自己昨日夜裏是被人下了合歡散,夏侯念顧不得自己頭上的包是怎麼來的了,隻是立刻掀開被褥查看一下自己的身子。
一旁候著的小福子眼神奇怪的看著自家主子,不由得說道:“主子莫不是擔心昨日夜裏王妃是否對你做了什麼事情?”
說完這話,小福子頓時嗤笑著擺了擺手,“主子放心吧,王妃又沒有眼疾,怎麼可能對主子做什麼呢。這個啊,主子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小福子,你過來!”夏侯念麵色鐵青看著他,朝人招了招手。
小福子見自家主子似有不悅,不禁訕笑一聲,“那個主子,您別動怒。這話本也是王妃說的。”
“我進來的時候,王妃也躺在床上歇息,她直接下了床榻離去了。可能是見著小的眼神猥瑣,就跟小的說,她的雙眼沒瞎,不至於看上主子這樣一個窮光蛋。”小福子是覺得王妃說的有道理。
夏侯念聽了這話,冷哼道:“還不趕緊服侍本王起身!”
“是!”小福子見到自家主子一大早的動了這麼大的怒氣,也不敢再招惹。
步可衣這會兒已經回去了王府,走的還比較著急。
紅菱見到自家小姐回來了,神色有些著急道:“小姐,接到戰報,梁國已經逼近到了邊關城門下,雖然暫時沒有攻城,但已經有了攻城的準備了。”
“那離王呢?之前我不是讓靜秋去查了這個人?”步可衣得到兵臨城下的消息,的確心情不怎麼好。
她得弄清楚梁國是什麼來意才能對症下藥。
而且根據昨日夜裏老皇帝的意思,他對離王這個人也比較了解,並不打算立離王為儲君。
說到底,皇帝的確有點兒年紀了,但人還不糊塗。
整個天啟都是他的,身邊的人哪能不了解。
可要是離王和梁國真有些瓜葛,那麼離王一旦成不了儲君,豈不是讓天啟陷入危難之中?
紅菱聽自家小姐這麼問,立刻取來了靜秋傳來的消息:“離王近日裏跟平常沒有什麼變化,但私下與他走的親近的大臣們有著密謀。除此之外,那劉浩天劉將軍在這次立儲中,也上了折子,其中隻提到了立離王為儲君之事。”
“讓靜秋繼續查,查清楚離王與梁國有沒有來往,弄清楚之後才好辦事。”步可衣現在倒並不是很著急。
梁國要真是打進來,那是另一回事。
如果這件事跟離王有關,離王一心想要成為儲君的話,那麼梁國未必會動手。
如今梁國兵臨邊境,一步步逼近,偏巧碰上離王立儲一事。
那麼這兩者之間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有關係,不過在事情得到實錘之前,步可衣也不會輕舉妄動。
靜秋得到自家主子的意思,立刻派人潛入梁國軍營之中。
而當日下午,離王竟然上門來拜訪了。當然不是來找步可衣,而是來找夏侯念。
夏侯念不在王府而是在皇宮,這個時候也正是從皇宮離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