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念本來是想去皇宮的,但聽步可衣這話一說,頓時不想去了。
反而雙眸狐疑的看著步可衣,“你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要是換做平時,你可是連本王吃穿用度都克扣的令人發指。”
“本王要是離開了皇宮,你是想方便和某個男子私會吧?”夏侯念一說起私會,就想到了上次的事情。
心裏這口氣哪能咽得下去啊!
他一個王爺竟然被人帶了綠帽子了,而這個給他帶綠帽子的人,竟然還霸占著王府,還虐待他!
他堂堂一個昔日的戰王,竟然落到了如此的田地。
步可衣聽了這話,麵不改色的看著夏侯念:“那又怎樣?如果王爺能拿出那麼多銀子,我也能陪著王爺不是嗎?再說了,現在這個世道,有錢就是王道!”
“何況,我和王爺你不過是掛名夫妻,我隻是私會男子,又不是明著和人歡好。王爺要是不滿意,現在可以休妻呀!”步可衣給出了相當好的建議。
可看在夏侯念眼裏,她這分明是無可救藥。
“步可衣,本王雖然並不喜歡你,也對你沒有任何的愛意。和本王也可以做到和你相敬如賓,而你卻認為和本王的婚事是掛名夫妻?”夏侯念皺起了眉頭,心裏有些難受。
但他自己也未曾察覺,這些日子以來,雖然每每都能被步可衣氣的五髒六腑抽痛,血脈擴張。
人呢,是會日久生情的。
即便他不承認,也依舊會因為步可衣說的這番話而感到心裏怒火蹭蹭蹭的往上爬。
更是會將步可衣直接劃為自己的所娶的妻子,當然,明明他以前不是這麼打算的....
步可衣簡直無法理解夏侯念這種思維,“王爺,你是不是腦子有什麼問題啊?誰要跟你相敬如賓?你要是實在不滿意我的做法,你就休妻。我是沒什麼意見的!”
說完這話,步可衣有些煩躁的離了去。
她是這段時日要離開天啟去一趟梁國,正是有些事兒要辦。
梁國的情況和天啟差不多,這都是到了快更新換代的時候了。
不過話說回來,梁國的皇帝要比天啟的皇帝年紀大了不少,這次梁國忽然撤兵,也是因為耽擱不起了。
夏侯離被她給送去了大耀城,現在正在裏麵過的有滋有味。
至於梁國.....
想要梁國和天啟成為友邦,就必須乘著這個機會,選擇對的人登基。
可往往明君登基總有些困難,而那些狼子野心的人早就暗地裏有了陰謀,該拉攏的拉攏,也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梁國的兵力比天啟要強,一旦是梁國其他的人繼位,以靜秋查到的消息。
除了她認為對的人之外,都是對天啟具有威脅性的。
夏侯念難得見到步可衣如此動怒,平日裏她別說動怒了,能讓她沉一下麵色都難以見到。
“小福子!”
小福子立刻走了過來,嬉笑道:“主子。”
“最近王妃可有異常之處?”在他看來步可衣並非輕易感到不悅的人,莫非她刻意支開他是有什麼事情要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