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站那邊已經被梁容帶過去包圍,很快紅菱與小福子,以及邊大人也被送了進來。
邊大人一向唯步可衣馬首是瞻,對於晉王可是有著很大的抱怨的。
一見到步可衣,立刻行禮道:“步姑娘,您沒事吧?這到底發生了何事?微臣方才被官兵帶過來,他們說是這晉王拍碎了梁國至寶定情石。”
說著這話,邊大人有些不悅的看了夏侯念一眼,鼻尖冷哼了一聲。
夏侯念見此,挑眉看向了邊大人,開口道:“步可衣既不是官,也不是朝廷重臣。而是本王的王妃,邊大人如此對本王的王妃親厚,怕是不妥吧?”
“晉王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一把老骨頭了,又豈會有那等心思。何況步姑娘對我邊家,對老夫,老夫之子都有莫大的恩情。她乃是我邊家的恩人!”邊大人氣的吹胡子瞪眼,老臉漲紅不已。
當然了,說起來啊,邊大人老早希望步可衣可以進入邊家的大門,成為他兒子邊江的兒媳婦。
可惜,不等他邊家找機會下聘禮,竟是被晉王捷足先登了。
也是因為這,邊大人對晉王的成見就更大了。
步可衣看了他們一眼,也不打算摻和他們之間鬥嘴,索性坐遠了一點。
紅菱靠近了自家主子,低聲道:“主子,梁國容王似乎調動了大量的兵馬在這京都之內遊走,他們是有備而來。倒是接著定情石作為一個開端罷了。”
“這個我知道,在驛站內有他們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因而立刻出動。他們可是連畫像的都早早的準備上了。”步可衣說著看向了夏侯念又看向了小福子。
小福子隻感覺身後一陣冷颼颼的寒風,扭頭一看,那種感覺又消失了。
步可衣直覺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對方應該不會準備的那麼快,而是更早。
這問題估計就出在小福子和夏侯念這兩人身上,估摸著早早的商議了暗地裏對付她的法子吧?
要不然哪裏會被人有機可乘。
要不說步可衣是個神算,小福子確實是與自家主子商議著如何在日後,讓步可衣對夏侯念這個王爺恭恭敬敬的。
其中也提到了這個,約會寶典中的一條,就是邀請去某個定情的地方。
“那主子覺得該如何做打算?此次容王的目的恐怕不僅僅是為了儲君了。之前奴婢去查的到的,容王暗地裏招兵買馬,已長達了半年之久。若非這次天啟使者來,恐怕不會這麼早動手。”紅菱也以為,這次天啟使者來梁國,消息一傳過來,容王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步可衣聽了這話,微微垂眸,“這個容王還不足畏懼,隻怕是有人在背後指點江山。容王就算有心,也是對儲君之位有心,而不是弑父奪位。”
對儲君之位有心,不需要招兵買馬。
暗地裏招兵買馬半年之久,說明半年前就已經有人在梁國了。
“主子,要不既然夜裏奴婢就離開天牢,將那容王直接就解決掉!”紅菱皺眉說著。
步可衣擺了擺手,“不必!此事不急。到了夜裏自然會有人找過來。這是梁國的事情,我們不便正麵插手。何況,既然對方選擇在這個時候,看來不僅僅是針對梁國,還希望梁國與天啟大動幹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