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的戰王若是來取本將軍性命的,那就動手好了。”南宮天不以為然的說著,他沒有醉,他倒是想醉了。
醉死了也好,可又覺得憋屈。
夏侯念聽了這話,看了一眼南宮天,一路上過來的情形他都看見了,雲國已經民不聊生。
將士們已經沒有軍心所在,都是敢怒不敢言。
昔日的南宮將軍,在戰場上不怒自威,當年此人帶著將士們旗鼓鳴天。
雖說是作為敵人,可對方有氣勢,才能讓人在戰場上打的盡興。
聽南宮天這話,夏侯念坐了下來,“南宮將軍想這麼窩囊的死,倒是不必染紅我手中的劍,大可以與絕望的女子一樣,找根白綾直接上吊。”
“雲國如今民不聊生,而你們雲國也隻能坐以待斃。”
現在的雲國,天啟根本不必攻打。
可衣的計劃是先攻打雲國,但第一步是讓他找上南宮天。
看來,她早就知道雲國這邊開不了戰,雲國軍心已經崩潰,哪怕是天啟的人攻打起來,雲國也未必迎戰。
所以,最好的方法是拉攏雲國,一致對抗墨國。
墨國雖然軍心不穩,但是勝在兵力強大,如今最起碼有兩百萬的將士鎮壓。
而天啟與梁國聯手加起來都不過八十萬大軍,這樣的差距太大了。
夏侯念所說的,南宮天豈會不知道,但那又如何?
聽著這些話,南宮天繼續喝,略微有些醉意的開口道:“這天下即將成為墨國的天下,今日你戰王前來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之外。我雲國如今已經歸順墨國,戰王要想報了當初與我交戰之仇,動手也無妨。”
“難道你就沒想過,自己手底下的將士們跟了你多少年?將士不戰死沙場,卻要死的如此憋屈。我本以為今日來見南宮將軍,至少是能夠看到一個鐵骨錚錚的人,如今倒是大失所望。”夏侯念說罷站起身,直接朝營帳外走去。
到了門口,夏侯念再次開口道:“天啟要與墨國開戰,必須要從雲國路過,行個方便吧!”
聽了這話南宮天眼裏才有了一絲精神氣,不禁看向了夏侯念,微微皺眉,似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天啟與墨國開戰,為何?相差甚大的兵力,即便天啟與梁國已經聯手,怕是還不到對方一半的兵力。”這點南宮天很清楚,因之前跟天啟交戰過幾年。
自然也清楚天啟的兵力。
而梁國那邊的兵力,自然也知道一些。
能夠超過一半,那都是頂天的了。
如此開戰,不是等於讓將士們白白的死在戰場上,到時候墨國無法攻打下來,梁國與天啟的百姓們如何?
一旦戰敗,到時候到來的,恐怕是兩國百姓們生不如死的日子。
墨國對待雲國尚且如此,這還算好一點的。
可對待趙國,南國以及其他的亡國,對待那些百姓是如何的?幾乎每個城池內都是血流成河。
老幼均是屠殺,年輕力壯的男子,不是送去當苦力,就是當奴隸。
那些年輕美貌的女子,淪為是愉悅人的工具。
這些事兒,不是說說而已,當年的趙國血流成河,一夜之間死亡了數十萬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