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讓夏侯念領兵直接直驅而入,到了京城腳下。
昏君成日裏沉迷於女色之中,又怎會明白什麼叫得人心者得天下!又怎麼明白一國之主要做的是什麼。
他隻知道成為一國之主之後,便能後宮佳麗三千罷了。
而今,新帝登基,翌日便是夏侯念領兵入城。
在夏侯念帶人來時,城牆之上掛著的是昏君的屍體,以血書示意天下,昭告百姓,昏君已死。
京城中那些昏庸無道的貪官,以及那些高高在上殺人無數的人,也都被羈押在了刑場之上,這些為首的人,高達數千人。
新軍登記,求的是一個太平盛世,示意,才有今日謀反之日。
不過,墨國會出現如此變化,不過是因為另一個緣由罷了。
如今登基的人,乃是墨淵。
墨淵暗地裏韜光養晦好些年了,一直以來都受製於人,不是受製於墨國皇室。
而是受製於玄宗門,若非玄宗門,墨國壓根不會是今日這個樣子。
要不是玄宗門, 天下間也不會有那麼多人枉死。
所以,墨國君主死了,墨國也已直接投降。
該殺的人直接殺了,但現在墨淵更擔心的還是玄宗門那邊,擔心那個人是否可以活著回來。
夏侯念對此事也是感到有些疑惑,為了防止有詐,還是帶兵直接入了皇宮。
皇宮內,墨淵身穿一身明黃龍袍,坐在台階上。
他並未看上去狼狽,隻是在等著夏侯念罷了。
“晉王爺來的速度倒是很快。”墨淵與夏侯念見過。
夏侯念看到他時,不覺挑了挑眉。“是你!”
這人上次在晉王府,他偶然撞見此人與步可衣舉止親密偷偷摸摸的,那日他便氣惱不已。
便以為這步可衣為了賺銀子,當真是什麼都不顧了。
想到步可衣,夏侯念心裏一陣疼痛,如今她都已經不在了....
這些日子,夏侯念一直都讓自己不去想此事,也不去念及此事。
可每每一放鬆下來時,想到她再也活不過來時,便讓他痛不欲生。若非要完成她所交代的,他真想跟著她一同去了。
墨淵點了點頭,“如今墨國已經投降,我沒別的請求,那些惡人你要殺便殺了。隻是墨國也有不少心地善良的百姓,他們被逼於無奈。但最終也沒有害人,反而是收留了不少被迫害成奴隸的人。”
“還希望晉王對他們網開一麵,手下留情。”
夏侯念聽了這話,跟著坐了下來,手裏的長劍當啷一聲丟在了地上,“你放心,我不會對他們怎麼樣,若是一樣,那就跟墨國沒有區別。”
“隻是墨國這邊,早已是在她的盤算之中吧?”夏侯念也不傻,自然是猜測到了。
這些日子說是讓他領兵,實則並未真正打起來,一路上暢通無阻。
墨淵沒有說話,自然是默認了,想了想,開口道:“看來,她倒是非常相信你晉王。隻是不知道她,此番她去了玄宗山,可還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