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濤看著他們兩個都提前走了,心急如焚:“師父,那我呢?我也想先去。”
陳風瞥了他一眼:“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想去自己改簽機票,對了,你多準備些日用的東西,我怕你師娘和芸兒到了那兒住不慣。”
馬濤頓時欲哭無淚,同樣都是在陳風手底下混,待遇怎麼這麼不一樣啊?
更何況他可是陳風唯一的徒弟啊,聽陳風這意思完全把他當成服務生,最主要的是師父連讓他參加武神大會的意思都沒有,馬濤此時更覺得自己是後娘養的。
“師父!”馬濤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向陳風。
陳風此時卻沒工夫再理他,一個勁兒的討好淩玉藍。
馬濤見狀,隻好默默離場,眾人都向他傳來同情的目光,也跟著默默離開了。
“等你的私人飛機再回來,我們三個就直奔嫿山之巔。”
陳風把胳膊搭在淩玉藍肩上,胸有成竹地看著她。
“好吧,隻能這樣了,不過那些古武聯盟的老頭還真是能折騰,比個武還非得登上嫿山絕頂。”
“這你有所不知,這嫿山在石城旁邊,是古武聯盟的老窩,隻要古武聯盟親自操辦的事物幾乎全都在那裏。”
“好吧,我這就去準備。”淩玉藍沒再多說什麼,隻是默默去準備後續的事物。
聶遠和昱霖臨走之時,張芸叫住聶遠,向他耳語了些什麼,並交給他一個小瓶子。
隻見聶遠頻頻點頭:“你放心,到了石城我們自由分寸。”
陳風目送聶遠和昱霖離開,便走到張芸身邊:“芸兒,你剛剛到底跟聶遠說了什麼啊?”
“沒什麼,我隻是讓他幫我去打探一些事情而已。”
自從陳風回到紫金城以來,就再也沒見張芸笑過,陳風幾次問她,她也不願多說,但陳風也能猜出幾分。
“芸兒,我知道武神大會對於你來說很重要,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一切有我,到時候不管發生什麼,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張芸嗤笑:“就你還想保護我?雖然你身體現在已經被改造了,但你還沒能隨心所欲地運用你體內的力量吧。在你還沒能駕馭你自身的力量之前,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陳風搖了搖頭,這丫頭說話還是這麼不留情麵啊,不過有一點她說得對,自己現在隻不過是勉強壓製住這些力量而已,如果再次調用出來,他會不會還像今天一樣暴走?
如果真的再次暴走,說不定他就真的會筋脈斷裂而亡了。
話分兩邊,聶遠和昱霖轉眼間就已經到了石城。
“遠兒,前麵就是石城了,盡量將自己隱藏好,注意周圍的人,這次武神大會召集了不少人,那些金王府的餘孽肯定也摻雜其中,我們要多留意著點,盡量給主人多提供些有利的信息。”
“您放心,義父。”
兩人剛進入石城就看見這裏突然熱鬧了許多,原本一個小城縣,竟然給人一種二線城市的繁華景象。
路邊多了很多賣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的商販,在普通人看來就是趕集的熱鬧景象,但在昱霖和聶遠眼中卻並不簡單。
單是看路邊商販的體格就比一般人健壯,聶遠還眼尖地看到一個商人手上的刀疤,即使隻是轉瞬即逝。
集市上的商販也都注意到了他們,那一雙雙狐狸般的眼神讓聶遠感覺十分不自在。
他與昱霖對視一眼,便有了對策。
“這家店不錯,我們先在這裏歇歇吧?”
“好,就這兒吧。”
兩人走進飯店,仿佛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一個夥計笑臉迎了上來。
“兩位裏麵請。”
“兩位想吃點什麼?”
聶遠看了一眼服務生,按說服務生都應該找那些五官端正,討人喜歡的,這裏的夥計好像一個個全都讓人倒胃口。
“兩碗素麵。”
“您二位確定不再點點別的了?
“對。”聶遠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一股生人勿擾的氣場不由自主地散發出來。
“好嘞,馬上。”
聶遠掃了一圈四周的人,所有人的表情似乎都很自然,卻又不是那麼自然。
俟炎看到櫃台後掌櫃竟然還藏著槍,看來一場惡戰在所難免。
片刻服務生已經拿著托盤向他們走了過來。
“二位,麵來了,慢用。”
昱霖用勺子撥弄了一下色澤渾濁的麵湯:“你們這麵可不幹淨啊!”
服務生回身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再不幹淨也比你這個叛徒幹淨多了。”
“果然是金王府的餘孽。”
聶遠軍刀一出,瞬間就砍斷了服務生的喉嚨。
幾十把槍頓時對準了昱霖和聶遠。
聶遠卻轉瞬間走到掌櫃身後,奪過他手中的槍,頂在他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