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說著又給胡教官滿上了一杯。
胡教官又是一飲而盡。
眼看著陳風這桌的酒瓶一個接一個地都空了,服務員不得不一箱接一箱的往出送。
連飯店的經理都已經傻眼了。
雖說他們這兒的啤酒是免費的,但也不帶這麼占便宜的吧,這是要把他們喝黃的節奏啊!
服務員清點著酒瓶,一箱十二瓶,?已經空了整整八箱,他們竟然還在喝!
胡教官此時已經臉色通紅,抱著半瓶酒不撒手,那股不服輸的勁兒,讓人看著都心疼。
“老大,要不然咱們今天就算了吧,他都喝成這樣,咱們怎麼把它弄回去啊?”
陳風搖了搖頭:“你覺得他現在能跟你走嗎?”
隻見一直在沉默的胡教官“哇”的一聲吐了一地。
陳風他們見狀趕緊跑開。
等胡教官吐完了,陳風才看向肖俊郎等人:“現在你們可以把他帶走了。”
陳風這個甩手掌櫃,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隻剩下三人捂著鼻子,一臉嫌棄地看著胡教官。
“怎麼辦啊?就這麼把他帶回去啊!”劉小毛實在不想碰他一下,也想撤出去。
王勇一把扯過他的脖領:“你小子要去哪兒,趕緊把他背上,咱們走了。”
劉小毛不可思議的看著肖俊郎和王勇:“我背?”
王勇和肖俊郎沒回答他,直接拎過胡教官往劉小毛的背上一靠,兩人也像沒事人一樣,走出了飯店。
這回劉小毛不背也得背了。
“再也不跟你們這種坑隊友的人一起吃飯了!誰在來,誰孫子!”
劉小毛罵罵咧咧的把胡教官背了出去。
等他們回到學校,天都快亮了。
劉小毛一直在後麵艱難地背著胡教官,心裏暗罵著其他三個人不講義氣。
一路上都沒看見陳風他們,終於在校門口發現他們三個齊刷刷地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算你們有點良心,還知道等等我。”
劉小毛步履艱難地向前走著,終於看見了希望,不過讓他奇怪的是,他們三個依舊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誰也沒有理他。
他心裏隱隱約約感覺到不對勁,這三個該不會是中了邪吧?
於是又加快了腳步,等到他終於走到校門口,才明白這三個人究竟是為什麼不理他。
“總教官,您怎麼在這兒啊?”
劉小毛滿臉堆笑,將背上熟睡的胡教官又往上背了背。
總教官的臉色變得更加陰鬱,突然把頭轉向陳風:“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出去喝了點酒而已。”
“喝了點酒而已?離老遠就能聞到你們身上一股酒味,你們到底是去哪兒了?竟然敢跟教官喝酒,你們是不想畢業了嗎?”
總教官氣得嗓子都喊破了音,怒瞪著他們四個。
陳風一臉淡定地看著總教官:“胡教官都已經這樣了,您不打算讓我們先把他送回去再跟您解釋嗎?”
“你們一個人去送胡教官回去就行了,剩下的必須把事情給我講清楚。”
除劉小毛外的三個人異口同聲地說道:“那還是我送他回去吧!”
剛剛這三個人還誰都不想背胡教官,現在竟然開始爭先恐後地搶著要把胡教官背回去,累得半死的。
“陳風,你留下,讓他們背胡教官回去。”
總教官話音剛落,肖俊郎,王勇和胡教官就一同倒地了。
肖俊郎和王勇實在沒想到胡教官竟然有這麼重,真不知道劉小毛剛剛是怎麼把胡教官背回來的。
胡教官被實實地摔倒了地上,但就算是這樣,胡教官也沒能醒過來,哪怕隻是像一個活人一樣動一下,甚至哼哼兩聲都沒有。
總教官這時候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狠狠瞪了陳風一眼:“還不趕緊背胡教官回去?”
陳風過去將死屍一樣的胡教官背了起來。
路過操場的時候剛好聽到軍訓的鈴聲,同學們很快就要出來了,他不想像上次打嶽櫻翼一樣弄得全校皆知,於是加快了腳步向胡教官的宿舍走去。
等到陳風出來的時候,同學們已經站好隊列,就等著胡教官來呢。
可他們一直也沒有等來胡教官,卻隻等來了陳風。
所有的同學一見陳風走了過來,不由得皺緊了眉頭,捂住鼻子。
甚至就連最後排的同學也能聞到陳風身上濃重的酒味。
陳風咧嘴一笑:“不好意思啊,同學們,教官昨天喝多了,所以今天咱們的軍訓就取消吧,大家可以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