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安家犯的是叛國通敵之罪。
肖震霆與衛景正在巡衛,遠遠就看到了酒館裏的鳳雲歌和秦暮白正把酒言歡,此時的鳳雲歌眼底眉稍全是笑,一副豪氣衝天的樣子。
讓他記起了他們一起在軍中的時候。
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劍:“大秦的使團還有三日才到,秦暮白怎麼在這裏?”
衛景也細看了一番,他看到了鳳雲歌,也著實意外了。
“這件事,屬下派人去查明!”衛景感覺到肖震霆周身散發出來的怒意,忙低聲說著。
他覺得主子最近的脾氣越來越不好了。
特別是關於鳳雲歌的事,很容易發火。
肖震霆點了點頭,一雙冷戾的眸子眯著,周身的戾氣無法掩飾,抱了劍,大步進了酒樓。
直奔二樓。
鳳雲歌剛剛放下酒杯,就感覺到了一股冷意襲來,愣了一下,抬眸,就看到一臉冰冷如霜的肖震霆,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
她還是怕他的。
特別是他此時的樣子,讓人懼怕。
“這不是並肩王嗎?”秦暮白看到鳳雲歌的舉扯時,狠狠擰了一下眉頭。
主動站起來,表明了身分。
“秦太子!”肖震霆的聲音不高,卻帶著疏離:“使團到了嗎?”
一副公式公辦的態度和語氣。
秦暮白看著肖震霆那與自己不共戴天的樣子,扯了扯嘴角:“隨後就到,本宮先來看看舊友!”
舊友自然是指鳳雲歌了。
其實秦暮白不想看到肖震霆的。
當初,肖震霆可是如入無人之境的闖進他的軍營,將他綁走了。
真是的來去自如。
這也讓秦暮白覺得丟人。
可是為了鳳雲歌,他必須站出來。
“原來如此,不過,秦太子最好知會陛下一聲,免得秦太子在這裏有個三長兩短!那時候,大莫可不負責秦太子的安危!”肖震霆冷聲說著,一副不近人情的樣子。
讓秦暮白臉上的笑意有些掛不住,點了點頭:“多謝並肩王提醒。”
然後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來,並肩王也坐下喝一杯!”
“不必了!”肖震霆的目光落在了鳳雲歌的臉上,眸色更黑了,更像一池見不到的湖水,深不可測。
鳳雲歌低垂了眉眼,手指握著酒杯,微微用力,指尖都是白的。
她也沒想到在這裏遇到肖震霆,心下有些惱火。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肖震霆抱了抱拳:“秦太子自便,本王還有事要處理,就不奉陪了。”
轉身就走。
帶著一身的煞氣。
“請便!”秦暮白點了點頭,目送著肖震霆離開了。
直到肖震霆出了酒樓,鳳雲歌才放下手中的酒杯,指尖都是僵硬的。
臉色更是慘白慘白的,沒有一點血色。
“雲哥,你隨我回大秦吧!”秦暮白看到她如此,沒來由的有些氣惱:“在大秦,我保證你的身份地位,隻在我之下!”
他看著鳳雲歌那副害怕肖震霆的樣子,就覺得不爽。
也有些衝動。
更是放下酒杯,起身走到她身旁:“我給你,你想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