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了，眼睜睜看著萬妃打了鳳雲歌一巴掌。
卻來不及阻止。
鳳雲歌的眼睛有些紅，她也想息事寧人，可她明白，這些人不會領情，隻會得寸進尺，所以，她有意在腰間狠狠掐了自己一下，讓眼淚落下來，然後側過臉，搖了搖頭，不說話。
那樣子，真的是委屈極了。
更是委屈的恰到好處。
“以你的身手，怎麼會挨打？”莫子夜更是莫明的心疼了。
其實想到鳳雲歌在並肩王府遭受的一切，就心疼不已。
此時，對她越來越在意了，就更心疼了。
“以我的身份，如何敢跟皇上的女人動手……”鳳雲歌的聲音不高，雖然她在軍中長大，身形卻如閨中女子一般嬌小。
此時一身黑衣，竟然顯得那般孱弱。
那樣子，不是看破了事事，而是經曆了太多。
這種懂事都讓人心疼。
莫子夜一直都是想利用鳳雲歌的。
此時卻是一股熱血衝上頭頂，他想要好好的保護這個女人。
“哼，以後，誰敢動你，你隻要不殺人，隨你怎麼處理。”莫子夜沉聲說著，聲音不高，卻是周圍的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包括還在水裏撲騰的萬妃。
她萬萬沒想到，莫子夜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更沒想到，莫子夜會如此在意鳳雲歌。
心下也是懼怕不已。
此時四周的侍衛也都不敢上前，莫子夜不發話，無人敢去救下萬妃。
“皇上……”鳳雲歌也十分的意外，有些震驚。
她隻是想用些手段給這些妃一些教訓，讓她們以後不敢針對自己。
可莫子夜如此，還真是讓她有些不可思議。
此時莫子夜的手已經撫上了鳳雲歌被打的半邊臉，萬妃也是用了大力氣，半邊臉都打的通紅一片。
其實對於莫子夜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鳳雲歌下意識的想逃離，可也隻能忍著。
特別他的手覆上她的臉時，她的身體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不過莫子夜隻以為她是痛的狠了。
更生氣了：“來人，將萬妃帶上來，目無皇權，以下犯上，仗責二十，以儆效尤。”
直接扣了一大頂帽子。
根本不給萬妃留一點餘地。
即使她的母族再強，也不及一個鳳雲歌的能力。
現在的大莫，隻要除掉莫寒宗，這整個朝堂都是完完全全被莫子夜握著的。
他是少年天子，可他這三年，可沒有閑著。
如果不是握住了所有權利，也不敢公然對上莫寒宗。
眾妃聽到這話，都傻了。
竟然仗責一個妃子，這可是從來沒有的。
這樣一來，萬妃怕是在這宮中再無立足之地了。
萬妃被拉上來時，已經喝了個水飽，不過很快就被打醒了。
抬眸就看到一臉冰冷的莫子夜正抬手半摟著可憐楚楚的鳳雲歌，心底恨意一下子就升騰了起來。
後背的痛意，讓她慘叫了起來。
這時淑妃卻小聲的嘀咕了一句：“萬妃的裙子上怎麼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