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鳳雲歌隻覺得頭痛不已。
“王爺,我看到了隔壁房間的人……很像女主子!”打鬥回來的衛景發現新大陸一樣說著:“雖然扮了男裝,可我絕對不會看錯。”
“雲歌……”肖震霆的心痛了一下:“怎麼會?她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後宮養胎嗎?據說……她的胎氣不穩,需要好好休息的。”
說到這裏,肖震霆更心疼了。
如果不是他心狠手辣,獨斷專行,他與鳳雲歌的孩子,這會兒該牙牙學語了吧。
衛景不接話,低了頭。
“如果真的是雲歌,這一路上更要小心了。”肖震霆似乎反映了過來,為什麼莫子夜會派出那麼多的大內暗衛,為什麼秦暮白一再的要甩掉自己……
原來,鳳雲歌應秦暮白的馬車裏。
想到這一點,肖震霆正了正臉色:“立即從三省六郡抽調精兵,一路沿途護送。”
手也下意識的握成了拳頭,然後眯了一下眸子:“隻是,皇上可知道,雲歌與秦暮白在一處……”
“皇上人的應該會隨時向皇上稟告這邊的情況的。”衛景看到肖震霆一臉焦急的樣子,也有些無奈。
肖震霆一向都是十分清醒的人,可此時關係到鳳雲歌的事情,他就亂了陣腳,亂了分寸。
“對,我怎麼忘記這麼重要的事情了。”肖震霆拍了拍額頭,一邊輕輕搖頭。
想到鳳雲歌就在隔了幾間房的客房裏,肖震霆竟然莫明的有些緊張。
他真想去見見她,偷偷看一眼就行。
這樣想著,他就真的這樣做了。
丟下一臉懵逼的衛景,肖震霆推開窗子,直接躍上了房頂。
然後準確無誤的找到鳳雲歌所在的那間房子,輕手輕腳的撬開了瓦礫,有些激動的向下麵看過去。
剛好看到一身男裝的鳳雲歌正焦躁的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月光下,精致的五官上帶著一抹怒意。
似乎很生氣。
而隔壁的秦暮白似乎還很有興致,聲音不斷。
也讓肖震霆狠狠擰眉。
下意識的丟下一塊瓦礫。
在他看來,秦暮白險些丟了太子之位,也不冤。
如此風-流,難成大器。
這一塊瓦礫,不僅讓秦暮白愣住,連鳳雲歌都有些怔愣了。
推開身旁的女子,秦暮白快速翻身坐起披衣走到窗邊:“什麼人?”
他的聲音還有些沙啞,眸色卻是冰冷異常。
鳳雲歌聽著動靜,也向窗外看了看,她倒是很感謝丟瓦礫之人,這秦暮白倒是精力旺盛,影響別人休息啊。
那兩個姑娘不愧是勾蘭院的花魁,平時小調唱的多,這叫了一個晚上了,嗓子都不啞。
實在是太傷風敗俗了。
秦暮白也是過份,他左擁右抱,一夜歡歌,沒想想其它侍衛還站在夜裏護著若大的客棧呢。
讓人情何以堪。
肖震霆丟下瓦礫便縱身跳下了房頂,回了房間。
他現在已經知道鳳雲歌就在這裏,心裏也有了底兒。
當然,秦暮白沒想到是肖震霆,他隻以為那些暗衛閑來無事打趣他,也有些懊惱。
看了一眼床上的兩個姑娘,一下子也沒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