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金星此時此刻所有的法力都被壓製,想反抗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鄭煜把他的頭發縷好了,用一根紅色的繩子給紮了起來。
他蠕動的雙唇帶著青紫色,也不知道究竟是氣的還是凍的,想必前者居多吧。
眼看著太白金星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了,鄭煜也是見好就收。
將一堆東西用自己的包裹包紮包紮,然後直接提在了自己的手上,轉過頭對著那還緊閉著雙眼的唐僧說道:“徒兒啊,你在幹什麼?還不快幫為師拿包裹,別念了,日頭都快下山了,還不快快趕路。”
唐僧走上前來接過了鄭煜遞給他的包裹,麵帶尷尬之色的看著旁邊的太白金星,單手豎立著衝著太白金星鞠了一躬。
看著自家師傅走遠了的身影,唐僧連忙悄悄的說道:“這位太白金星施主,我師傅平時不是這樣的,他可是一位大德高僧,腦子裏的經文無數,恐怕這一次你放老虎把他嚇了一跳才這樣的。”
“徒兒啊,你在幹什麼呢?快走了…”
唐僧剛說到這裏,就聽見遠處的鄭煜在呼喚著他,連忙再次向著太白金星鞠了一躬,說道:“師傅喊我了,再過一會兒,太陽下山,天就要暗下來,你早些回家吧。”
不得不說,這唐僧迂腐中帶著可愛,估計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搞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者究竟做下這些事情的都是些什麼人?
眼看著太白金星努力地瞪圓了雙眼,臉上腫起來的肉把他的雙眼都擠得有些眯縫。
他心中默默地念叨著:“金蟬子當初我也見過,倒也不是個落井下石的人呢,怎麼跟了這麼一個師傅之後,竟會如此?”
不說,兩人心中的想法不同,做事態度不同,這一兩句話之間所表達的意思就南轅北轍。
遠處的鄭煜已經開始呼喚唐僧了,唐僧也不敢多呆,提著手中的包裹,噔噔噔的就追向了鄭煜走過的路。
太白金星站在原地,上身披著一件僧袍,下身穿著燈籠褲,腳上蹬著一雙白色的靴子,雜亂的頭發被束縛在腦後,一個紅色的頭繩是如此的顯眼。
他根本就懶得看自己現在的模樣,因為他知道,定然不是什麼好造型。
地書的壓製依舊作用在他的身上,鄭煜可不想這麼早就放手的,等到兩人走得再遠一些的時候,再把這家夥給放了吧。
好在這太白金星也有金仙的境界,不會如此容易就死在這裏,哪怕山中的虎豹遇到了太白金星,估計僅憑肉身的力量,也是一巴掌拍死的貨。
再次回到那匹白馬所在的位置,白馬依舊老老實實的在原地啃食地上的草,並沒有跑遠。當然就算救白馬跑遠了,鄭煜的精神力範圍一開,輕易的就能把它給抓回來。
唐僧再一次被鄭煜強製要求上了白馬,坐在馬背上,聽著腳下咯噔咯噔的馬蹄聲,憋了半晌之後,到底是忍不住了。
“師傅,那個太白金星施主固然有錯,可是,你這樣左右地扇耳光,都把人家的臉都打腫了,還搜刮了人家的財物,這樣做是否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