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鍾?
小子,見過狂的,卻沒見過你這麼狂的。
且不說會長,底下棒子瞬間就不答應了。
“你他媽以為自己是誰啊,打敗一位留學生而已,就目中無人了?”
“還一分鍾,你咋不上天呢?”
“不過,也確實隻需要一分鍾,我們會長弄死你就隻用一分鍾。”
“一分鍾?你也太看得起狂妄的華夏人了吧,我看半分鍾就夠了。”
“會長,狠狠修理他,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直接弄死。”
“對,簽生死狀,直接弄死。”
呼聲越來越高,不僅僅是想把劉沐陽打下擂台,而是直接致死,方可解恨。
同時,殺雞儆猴,看看日後還有沒有華夏人敢如此囂張。
至於方雅靜,也是皺了皺眉頭,劉沐陽,劉沐陽,知道你厲害,被人稱為劉大師,可是這個時候,也用不著說出這麼裝逼的話吧?
萬一對方狗急跳牆,和你來個魚死網破,豈不是之前好不容易找回來的一點場子全都沒了?
至於那些學生,還有在場的華夏人,心裏也都有這個想法。
壓抑了太久。
鬱悶了太久。
憋屈了太久。
他們太願意看到華夏懂功夫的人站出來,好好地教訓一下棒子。
劉沐陽坐到了。
可是,之前對付的都是一幫小角色。
現在來了一幫大人物。
哥。
親哥啊。
裝逼可以。
但不能這個時候,而且裝的這麼明顯,還一分鍾,萬一,我說萬一,萬一輸了嗎?
再看棒子會長,一位星眉劍目老者,白色跆拳道服裝,腰上係了根黑帶,當然,最引人注目的卻是兩條垂掉下來的眉毛,足有十幾二十公分,關鍵還一黑一白,好不詭異。
“奇怪了,那股恐怖的氣息怎麼消失了?”會長老頭巡視一周,甚至詫異,最後將目光停在劉沐陽身上。
是他嗎?
完全是無稽之談。
眾人不知,這位會長老頭完全是因為一股恐怕氣息才迫不得已上擂台。
自踏入徽省,這是他感應到的最強氣息,甚至壓得他有點兒喘不過氣,好不自在。
同時,這股氣息明顯帶著極強的威脅信號,似乎在警告他不上擂台的話就殺光在場全體棒子,這可不是危言聳聽,散發出這股氣息之人絕對有這樣的實力。
如此一來,也就不奇怪會長老頭為何會力排眾議在這個時候出場。
在棒子們看來劉沐陽區區僥幸贏了一場而已,完全沒有必要。這時會長直接登台,有幾分殺雞用牛刀,不,甚至是屠龍刀的意思。
反觀會長老頭,倒覺得這是大好良機,來華夏,不就是掃蕩各大高手,踏平華夏嗎?
現在終於來了個能打的。
蠢蠢欲動。
可算是能活動活動筋骨了。
隻不過沒想到,當其上台後那股氣息卻不見了。
此外,他肯定是不相信恐怖氣息是劉沐陽所發出,盯著看了幾眼,這才沉聲說道,“小子,我跟你打沒有任何意義,把你背後的高人叫出來吧。”
在老頭看來,難不成華夏人也玩同樣的伎倆,先要過了劉沐陽這一關,才能挑戰資格。
想到這兒,會長老頭瞬間發出極強的壓迫氣息,同樣在警告劉沐陽身後高人,別躲了,再不出來就殺了台上這位青年。
不曾想他的氣息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卻還聽到劉沐陽淡淡笑道:“除我之外,別無他人,不用在故弄玄虛了,你不過如此,而我也很趕時間。”
的確如此,那股恐怖氣息自然是劉沐陽散出,對付棒子小羅羅實在是沒勁,要打就打最厲害的,直接打服為止。
當然,另一方麵還有時間不夠的原因,賽馬場那邊的盛會快要開始了,可不想再在這兒浪費過多時間。
隻是會長老頭絕對不信。
“怎麼可能……華夏人,沒必要跟我玩伎倆,不想死就快點兒將背後高人喊出來。”
也是,劉沐陽除了一頭長發,其餘方麵平凡的實在讓人起不了任何深刻印象,更別說會是什麼高人。
但貌不出眾的他,往往語出驚人。
劉沐陽說道,“已經過去半分鍾了,你還有半分鍾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