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老,小瑞他怎麼樣了?”少婦焦急萬分,就這麼一個兒子,可千萬別出事啊。
“暫時沒有生命危險。”賀老擦了擦額頭上密密麻麻汗珠,不懂醫術,卻是用真氣保住了歐陽瑞的性命。
也是劉沐陽疏忽了,急著離開,倒把歐陽瑞給忘了。
“那就好,那就好。”少婦如釋重負,趕忙跑到床邊抓過歐陽瑞的手,一臉憐愛。
張進也得到了解放,一屁股坐下,比爛泥還要爛泥,整個人就好似剛從水缸裏撈出來。
“你剛剛說那位青年僅有兩根銀針就穩住了小瑞傷情?”賀老思索片刻,朝張進投來犀利目光。
“對,對。”張進嚇得哪裏還敢含糊,甚至不敢去直視賀老目光。
“怎麼可能,兩根銀針就能控製住傷情嗎?”少婦不相信,看向了一側的老頭說道,“要知道賀老你可是……”
“華夏醫術博大精深,有太多東西是我們不能理解。”賀老搖頭,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眼裏瞬間迸發出光芒。“不過,我想我們找到人了。”
“啊?”少婦瞬間反應過來,直接起身,不可思議望著老者問道。“賀老,你,你想把他推薦給白蓮教主?”
“教主千金的病情不能再拖了。”賀老臉上閃過一絲黯淡,搖了搖頭說道。“若是小姐一走,教主的退隱之心就更大了,到時候老佛爺……哎,決不能讓東南三角洲也落入那家夥手中。”
少婦麵容嚴峻,點頭,帶著幾分遲疑說道,“隻是那小子行嗎,至於銀針救人,我們也不是親眼所見,若是有絲毫差池,到時候死得卻是我們。”
“他絕不簡單。”
賀老進入體育館入口,正好瞧見劉沐陽蜻蜓點水點中棒子會長後腦勺,僅僅一個動作,足以判定對方實力絕對在自己之上。
徽省,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位逆天青年?
要知道就連教主在這個年齡都還未達到這般境界。
恐怖如斯!
不過也好,被自個遇上了,定不會白白錯過機會。
“我想要那青年的資料,越全越好。”
“好,我這就讓人去查。”
……
離開徽省大學,劉沐陽鑽入一輛計程車,直奔賽馬場,路上給方青舒打了個電話,後者已經到了那邊,正準備入場。
“你先進去轉轉,剩下事情等我到了再說。”
“我看到方天澤,以及方青媚也都來了,需要……”
“不用,等我到了再說。”
果然大家的思路都一致,葉家與廖家不好啃,將首要目標都集中在尚坤的賽馬場,看來這一夜注定熱鬧。
南郊賽馬場。
到達目的過後,借著找錢的功夫,好心的計程車司機打量兩眼劉沐陽,道,“哥們,來這找人還是玩啊?”
“找人。”劉沐陽微笑道。
“這還差不多,若是玩啊,我可要勸你換個地方,這地方啊,燒錢,不是一般人玩得起的。”
劉沐陽點點頭,笑問道,“你玩過嗎?”
“沒啊,玩一次快抵過我幾個月工資,哪玩得起。”
“記住我這張臉,過兩天來,讓你免費玩一次。”
啥?
司機差點沒把錢數落。
劉沐陽順勢接過,這才輕描淡寫的說道,“我的場子,還沒權利讓你免費玩嗎?”
臥槽,又是啥?
司機都快瘋了……待反應過來,劉沐陽已經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