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捂著嘴一路小跑到我們村唯一的小河邊才定住腳步,淚水就像小溪流水一般流個不停。
小河不是很大,我和胖子經常回到這條小溪中摸摸魚,捉捉蝦,在我們那個時候小溪的水特別清,就像現在喝的自來水一般,魚也比現在多好多倍。
小河邊的小流水搖擺著枝條,就和我的心情一樣搖晃不停,拿不定主意。
“喂!”我終於還是鼓足了勇氣走了過去,伸出手不好意思的拍了拍師姐的肩,世界穿的衣服布料很好,手放上去也很舒服,在這一刻我好想問她衣服在哪裏買的。
師姐聽出說話的人是我,連忙擦幹了眼淚才敢轉過頭來,但是我依然還可以看到兩道因為急忙沒有擦幹淨的淚痕。
“幹嗎?”師姐冰冷的說道,聲音帶著一絲沙啞,應該是剛剛哭完出現的。
“剛剛我說話有些重了,你沒事吧!”我抓住師姐的胳膊將她強行轉過身來,這樣做會有兩個結果,要不然師姐會乖乖轉過來,態度也會大有好轉,要不然就是一巴掌甩過來,讓你免費看流星雨。
“起開!”師姐轉過身來,一個巴掌就朝著我的臉打了過來,巴掌還沒有落到臉上,就感覺到了師姐手掌帶起來的勁風讓我感到一些疼痛。
我想這一巴掌要是落實了,我估計見不到明天的太陽,而且我這處男之身也不能被天下美女拯救了,難道我蘇陽一世英名就這樣完蛋了嗎!
值得慶祝的是師姐的巴掌並沒有落在我的臉上,而是距離兩三厘米處就停了下來,紅著眼睛瞪著我,恨不得能把我給吃了。
我看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正好河邊有幾塊岩石,這是白天村裏的女人洗衣服坐著用的,我優哉遊哉的走上前去坐下,對著依然站立的師姐說道:“這裏的石頭不錯,為什麼不來坐一坐?”
師姐先是看了看周圍,又瞟了瞟我,最後捋了捋頭發坐在我旁邊,不過這樣光坐著不說話似乎更加尷尬。
“師姐,你為什麼非要殺了那個清虛道長呢?”我不相信一個女孩子會狠心到這種程度,就是連我這個男人都沒有多大勇氣去殺一個人,要是打打架還行,殺人還是算了。
師姐摸了摸鼻子,似乎心中有話卻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心中很是糾結。
我伸手摸了摸師姐頭上的秀發,像大人摸小孩子一樣輕柔,細聲問道:“有什麼話就說出來,憋在心中多難受,我會為你保守這個秘密的。”
我想這次是我最大膽的一次,別人都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可是老子連頭都摸了,真是不知道我上輩子積了多少福,師姐沒一巴掌把我給拍死。
我記得有一次我告訴胖子我摸過師姐的頭,胖子一聽頓時來勁了,也想去嚐試嚐試,積累一下竟然。
那次胖子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身上的骨頭倒是沒斷,就是身上和臉上是青一塊,紫一塊,而且胖子還告訴我那次他還沒碰到師姐的頭,巴掌就過來了,我也因此請胖子吃了一碗麵,當是賠罪的吧!
“我父母就是被清虛和茅山的幾個叛徒給殺害的!”師姐似乎下定了很大決心,小嘴一張說出一個我不該問的,問題答案。
那一年我在爺爺的茅山上生活,茅山突然發生前所未有的混亂和災難,我和我爺爺逃了出來,當我們趕回家的時候.
我和爺爺一路火急火燎的趕赴白山村,就在當天晚上我和爺爺就趕到了白山村的白山莊的山門外,隻見得門口破敗不堪,山門上掛著的白山莊的牌匾早已經落到了地上被折成了兩半,還有一灘灘觸目驚心的血跡。
見到門口的破敗,我和爺爺急急地跑進了莊園,剛剛走進院門就見到橫七豎八的死屍散布在一進院的院落當中,這些人生前要不然是我的叔叔嬸嬸,要不然是我的小夥伴,可是我再也不能和他們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