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好,老子連毛都沒摸到,就結束了。擦。”另外一個人,顯然對於自己被排在後麵十分地不滿,一場戰鬥,他都是走走過場,好處都被前麵幾個人占了。
“你還好,我剛剛鞋掉了,等我撿回來的時候,就結束了。看都沒看到。”另外一個人更加感歎自己的命運不佳。
這還是一場戰鬥嗎?居然還會掉鞋子,還能贏?擦,真是沒天理啊。一群人在扯著皮。
“真沒意思,不如我們來賭一場,賭誰贏,我賭老大贏,你們誰賭輸的,我都接了。”另外一個人插話道。
“切……”一群人給他翻了一地的白眼。
“那賭老大幾招內敗敵,怎麼樣,我賭三招。”
“我賭四招。”
“五招……”
“六招……”
“我擦……”做莊的感覺自己被人坑了。
在眾人打賭的時候,戰爭也逐漸地進入了尾聲,像秦獸這樣的商人之子,對於每天都生活在殺戮之中的虎笑來說,簡直沒有可比性。
盡管兩個人的實力差不多,但是虎笑的戰鬥經驗,絕對不是整天隻會敗家的秦獸可以比擬的。再加上這幾天他專心於婦人,已經有點虛脫。
當虎笑在秦獸力竭的時候,新力未繼的時候,一招奪命十字斬,直接打在了秦獸的前胸處,鮮血透體噴射而出。
隻是,這個時候,當這種情況發生在他身上的時候,沒有了那種欲望,隻有一種從內心深處散發出來的絕望感和恐懼感,這種感覺在不斷放大,他的意識也在不斷地消散……
這裏是離蠻荒城極西七八十裏的一處村落,這個村子大概有四五十口人,而此時村子裏正升起了嫋嫋的炊煙,顯然,在這個黑幕降臨的晚上,大家都在準備著晚餐。
而在離這裏不遠的地方,一處高地上,一群人正在無聊地啃著幹糧,這些人穿著很奇跡,都是上身和下身用野獸的皮簡單地圍起來。
這就是沙匪的固定打扮,曾經的沙匪因為身份怕暴露,所以,他們的衣著,都是以獸皮圍著為主,很少有正規做的衣服,他們沒有這個來源。
而這群人,正好是如此的打扮,一個帶著的中年人,臉上有一塊刀疤。看他凶神惡煞的樣子,一看就非善類。
他現在的名字,叫做狼梟,而在幾年前,他曾經有一個赫赫的威名,那就是血梟。
一提到血梟這個名字,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簡直可以達到小兒止哭的效果。可見其凶惡的程度。
而血梟在幾年前,就是這片區域最惡名昭著的沙匪首領,他手段十分地殘忍,殺人的方式讓人心裏發冷,如果殺了,還算簡單的,還給你肢解。
這種行徑,簡直就是令人發指,而麵對部落聯盟的壓力,那個時候,就是虎族的虎癡,豹族的花豹還有狼族的狼芯三個人,當時挺身而出。
那個時候的他們,還不是那麼地有名,也是剛剛上位,很多人對他們不是很服,於是,剿滅沙匪的任務,被他們接了下來。
也就是那一戰,奠定了他們成為部落首領,甚至是聯盟最有實力首領的基礎,盡管那一戰損失慘重,可是,卻讓那個罪惡的血梟,在肆虐了幾年之後,從來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之中。
而麵前這個人,就是血梟,至於為什麼他還會活著,當然就是因為當時狼芯沒有殺他,受了重任的血梟受到了良好的救治,被狼芯帶回了部落裏。
血梟在良好的照顧之下,恢複得相當地不錯,狼芯又不計前嫌,用上好的功法,讓其修煉,根本無根的血梟,感念狼芯的恩情。於是,就留了下來,一直住在狼族部落。
幾年來,他的功力得到了長足的進步,如今,已經是金肌高階的水平了,都是狼芯的功勞。所以,他現在已經徹底成為了狼族的一員,改姓狼。
而狼芯如今交給他的任務,就是讓他殺幾個部落,怎麼殘忍怎麼來,對於這樣的任務,對於狼梟來說,簡直是太簡單了。因為他是發自骨子裏的凶殘。
根本不需要偽裝,將真實的他表現出來就可以,從這幾天的行動中,他殘殺了好幾個部落,每一個手段都相當地殘忍,讓人看到都是怒從膽邊生,恨不得把被栽贓的蠻天給大切八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