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老板喜歡賭,但他不賭骰子,也不玩牌九,他的賭性隨心而起,賭法也是五花八門。
他和雲甘凡相識已有五年,五年中已賭過許多次,這次是最近的一次,也就在幾日前,他這次就賭那城南的張寡婦,那張寡婦腰細,眼媚,身段繚人,那對酥胸更是澎湃,那龍老板便和雲甘凡打賭,如雲甘凡能在今夜把張寡婦肚兜全都偷來,這便讓他免費在一鬥居吃喝三日。
這一鬥居是佛城中最大酒樓,一鬥居的大廚廚藝精湛,能做四百六十五道好菜,能讓人換著戲法來吃,
雲甘凡早就對這一鬥居的大包子垂涎已久,這大包可不是普通大包,吃一口仿佛就吃下十五道風味。
雲甘凡當時很想立刻拍桌答應!但他卻臉紅了,因為他怎能隨隨便便就去觸碰寡婦肚兜!
龍老板是個人精,怎能瞧不出他的心思,他笑激他道!“怎麼?扭扭捏捏,如果你認輸那就當我怎麼也沒說”
在場除了他和龍老板外,還有其他吃客,雲甘凡聽罷,見所有人都在望他,他猛的一拍桌子道!“龍老板你等著吧,三更前我就回來!笑話!我雲甘凡怎麼會認輸!沒有我做不到的事情!”
旁邊的吃客見雲甘凡拍桌答應,便起哄道“小兄弟,你可小心些,那張寡婦屋子前後,可養著十八隻大狼狗!”
雲甘凡拍著胸脯大放豪言道“放心吧!這些狗兄狗弟,可不會吠我!”
果然,當夜。
雲甘凡就已把張寡婦十二條肚兜全都偷了來,這十二條肚兜就放在酒樓中,最大的一張酒桌上。
此時三更天,雲甘凡果真並未食言。
酒樓中此時居然還留有十餘名神誌清醒的吃客,這一鬥居除了好菜之外,當然還有好酒,這一鬥居的溫柔釀是遠近馳名的好酒。
這溫柔釀是一位酒娘秘製,隻有最溫柔的酒娘才可釀出最溫柔的溫柔釀。
溫柔釀酒香猶如少女芬芳,就連殺人不眨眼的殺手,喝完一杯溫柔釀之後,他的眼神也不禁的變成異常溫柔。
這十餘名吃客,全是今日聽見打賭之人,也都全是酒鬼,這些酒鬼居然能抵住酒香的誘惑,滴酒未進的瞪大眼珠,等著雲甘凡回來。
好在,雲甘凡回來了,十二條肚兜就放在最大的酒桌中央,酒桌上除了肚兜,還有三壇剛開封散發溫柔酒香的溫柔釀。
就在雲甘凡剛放下第十二條肚兜之時,這些吃客和龍老板就不見了,因他們的心神已不在酒與肚兜之中,不見的不光是人,還有酒樓裏的凳子,這些吃客和龍老板人手一凳就衝出酒樓,整整齊齊的坐在酒樓門外,眼睛也是整整齊齊的盯著酒樓對麵的布匹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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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頭來了,布匹店的門開了,一條婀娜的身影也來了。
張寡婦一路小跑匆匆往布匹店跑來,吃客們保持清醒,為了就是這一刻,那對酥胸沒了肚兜包裹,小跑起來更是上下大幅躍動,把這些吃客看得燥熱難耐。
這龍老板自然也是看得口幹舌燥。
不多時張寡婦已購布離去。
龍老板此時意猶未盡的道“我輸了,你小子真行!”
雲甘凡上次偷取肚兜的“偉業”已圓滿告終,但這次的偷取乘風卷卻是已失敗化為句點。
這乘風卷如名一樣,如能練成就能乘風而走,如能不費勁的乘風而走,這十分對龍老板的胃口,龍老板生意越做越大,身子也越來越胖,走起路來也越來越吃力,所以他才起了這窺探乘風卷的心思。
姚玉濃對龍老板的“賭性”也是有所了解,姚玉濃把鞭子卷好掛在腰旁,眼光眈眈盯著雲甘凡,道“後天就是佛法考習的日子!你不好好修習佛法,和那龍老板瞎鬧什麼,我告訴你,如果你這次在考不過,我可饒不了你!”
雲甘凡一想起考習就頭疼,他歎了口氣低聲呢喃道“知道啦知道啦”
姚雲濃此時在補充一句道!“今日是坐禪大會的日子,你偷進藏經閣的事情,明德師叔說等過了大會在罰你,但也不能讓你這種人太閑著,你現在給我到馬場洗馬背去!記住了每匹都要洗!我會去檢查!”
說罷,姚玉濃離開,前往法相屋子方向。
雲甘凡見師姐離開,苦不堪言,嘴中嘀咕“又要洗馬背”但他不敢不去,因他在姚玉濃的鞭下吃過太多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