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濃挽著櫻茹親近笑道“櫻茹你今夜和我睡,我還有好多話要和你說”
水馨這時候從屋內行出,她目光幽幽瞧了吳川一眼,才一笑向大家說“好了,天也不早了,我知道你們都是為抗妖大會而來,抗妖大會明日舉行,到時候大會上會出現許多強敵,你們需要好好休息,養精蓄銳”
雲甘凡一想到大會明日開始,他忽而感到無比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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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頭,還是那得意洋洋的日頭。
吳川知道水馨不會跟他們上道山,所以他希望能在見水馨當麵辭行,但吳川失望了,因為水馨已走了,吳川頓覺心中空蕩蕩的,吳川緩緩靠近他曾與水馨纏綿過的床榻,床榻留有水馨的香味,吳川語帶哽咽坐在床邊,撫摸床板,無可奈何道“我們到底會變成怎麼樣?”
吳川沒有答案,他知道他也想不出答案,但他摸到了一條粉色手帕,手帕右下叫繡著一個水字,吳川緊緊把手帕握在手上,吳川手握手帕,神思放空,吳川甚至沒有感到雲甘凡已經在他身後,雲甘凡見吳川神情蕭索,雲甘凡輕輕問道“吳川師兄,你心裏還是有水馨姐姐的是嗎?”
吳川眉頭頓時擰了起來,把手帕藏到身後“你在瞎猜什麼!”
雲甘凡因為吳川的蕭索,感到倍顯落寞他道“吳川師兄,我並沒有瞎猜,因為我已經看出來了,你隻是在強忍著你對她的感情”
吳川臉色一變,猛的站起,怒斥道!“你懂得什麼是感情!你什麼都不知道,就別下定論!我以後不想在聽這樣話!我對她沒有感情,也絕對不能有感情!”
吳川說罷,氣衝衝的奪門而去。
雲甘凡一怔,這是吳川第一次對他發這麼大火。
雲甘凡行出屋子,到得外邊,見餘人都已等候在外,但姚玉濃和櫻茹的目光正對著吳川怒目圓睜,吳川一見不免很是奇怪“你們二個人為什麼這樣看我?”
姚玉濃怫然作色對吳川哼了一聲“吳川師兄,你在也不要和我說話,我也不想和你在說話”
吳川對敵經驗豐富,但猜女兒家心事的經驗這就欠缺了,吳川道“玉濃是我哪裏惹你生氣了麼?”
櫻茹也是憤憤不平盯著吳川道“生氣,誰生你的氣,這不是生氣,是心寒,你憑什麼要我們對你好,你自己對水馨姐姐那麼壞,你憑什麼要我們對你好!”
吳川不說話了,吳川已聽明白了,昨夜水馨定是和她們談過了心,吳川也不打算在說些什麼,吳川身一轉道“出發吧,我們上道山”
吳川率先行去,櫻茹和姚玉濃落下一大截跟在吳川身後。
本元走來雲甘凡身旁問“雲師兄,這是怎麼回事?這櫻茹姐姐和姚師姐不打架了,卻一起責怨延度師兄,這是為什麼?“
雲甘凡道“你怎麼還聽不出來,昨晚水馨姐姐一定是把吳川師兄和她的過去,告訴了她們,她們這是為了水馨姐姐抱不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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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妖聯盟,也就等於是韓道主的抗妖思想,這樣的思想卻如星星之火遍灑神州大地,漸成燎原之勢,這樣的燎原之勢,把韓道主的風頭,推到了最高峰,在韓道主的苦心策劃下,抗妖大會雖未開始,但韓道主的聲望已到達至高無上之地,可以說已是和抗妖盟主無異,同時也有不少人稱讚韓道主的度量胸懷。
因韓道主能吸納群雄義士,組成最重要的一支抗妖力量。
眾人直前趕路並未停歇,晌午前就已上了道山,道山清靜、整潔,莊嚴,修道的方法雖然多,但求的就是“清靜無為”,“離境坐忘”安靜自然為本。
但今日的道山一點也不安靜。
道山之上有個大廣場,廣場中央有韓道主手托佛塵的石像,這石像高入雲庭,石像雕得栩栩如生,雲甘凡沒有見過韓道主,但從這雕像上已能看出,這韓道主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雕像之後有一大殿,殿匾上刻著“虛無之樂”
雲甘凡雖然並不理解,這是什麼意思,但好在他不用花心思去揣摩字意。
廣場之大能容下萬餘人,但此刻廣場之上隻遍布千餘人,人雖少,但都是各大門派的強者,在前往道山的路上,已經有不少人在路上廝殺,能來到這裏的人,當然不是什麼泛泛之輩。
此地人頭雖然有千餘顆,但櫻茹的目光已經定定緊鎖一人,這人臉上顯露癲狂的笑容,因他又想殺人了,櫻茹板著臉隻說出二個字“十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