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濃牙一咬,不甘心道“就算我成了瘸子,我也絕不會認輸!”
白瓊一聽,白瓊神色大變!勸道!“你不要逞強!我細線如刀!不是在哐你!”
姚玉濃已聽不住勸,本元已用命相搏,比起本元,當個瘸子這又算什麼。
姚玉濃已揮起鞭子往細線打去,她隻想要擊斷細線,白瓊心中忽而遲疑,因她真的並不想讓姚玉濃成為瘸子,但白瓊在見鞭子已離細線越來越近,如果她在遲疑下去,那麼她就功虧一簣,白瓊並不怕輸,但現在不能輸,一輸鬼紙在爭奪盟主之位就會了一個阻力。
白瓊為了鬼紙隻能狠下心!白瓊已不能在遲疑,白瓊瞪目喝到!“你這是自找的!”
在姚玉濃鞭子快要擊到細線一寸之前,白瓊已經猛拉細線,隻見斷了,斷的不是腿,而是線,白瓊大是不信!“這怎麼可能!”
這的確可能,因在白瓊拉線的那瞬間,瑾瑤已在鞭中護主,姚玉濃的腳踝處,忽而在次長出女媧之鱗,這是女媧的護體鱗片,鱗片與細線的衝扯中,攪動不過女媧之鱗便已斷去。
但在這時,隻見瑾瑤已從鞭中幻出身形,白瓊線斷已經是驚愕無比,此時在見同時出現二個姚玉濃,她更是不知做何反應,隻見瑾瑤惡狠狠的瞪著白瓊怒道“你這女人好狠的心!居然想扯斷我主人的腳踝!你去死吧!”
瑾瑤忽而對白瓊使出女媧之法,隻見瑾瑤喝到,“沸反盈天!”
但在瑾瑤喝出女媧之法的同時,正初真人也同時喝道!“日月重光!”
在霧外的群雄不知霧中出了什麼事,但隻見正初真人身形一動躍入霧中使出招法,群雄大是麵麵相覷,群雄深知正初真人定是不會對其中一人出手,但正初真人已經出手,那就代表霧中一定是發生什麼要命的事情。
正初真人喝聲一出,群雄隻見從黑乎乎瘴霧中,忽而閃現一豆白光,隨後這如豆的白光突然大肆綻放,白光異常霸道吞噬瘴霧,在呼吸之間白光大綻,這白光越來越是刺眼,就似天上的皎日已落到這團瘴霧之中,白光的光,照得在場群雄眼睛都睜不開。
但這光來得快,去得也快,隻待白光漸漸散去,光隱,霧也散了。
霧散之後,在場群雄的眼睛齊齊望去場中,隻見場中的姚玉濃癱坐在地,她的懷中扶著昏迷的瑾瑤,而正初真人卻是挺直腰板,懷中攙扶著昏去的白瓊,誰都不知道這一瞬間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雲甘凡隻見瑾瑤倒在姚玉濃懷中,他登時向姚玉濃衝了過去”怎。。怎麼了師姐,這是出了什麼事情“
此刻鬼紙亦是到了正初真人之旁,急問“正初師叔,這是。。”
正初真人目光大沉,極不情願的,大聲向姚玉濃宣布“你勝了!”
群雄大是好奇,交頭接耳道
“怎麼那佛城女弟子贏了?”
“怎麼贏的?”
“那霧中黑乎乎的,誰知道發生了什麼?”
“正初真人既然已經宣布,那就是勝了,這可做不得假”
鬼紙把白瓊抱在懷中,準備扶她下場,查看傷勢,但鬼紙在走前,神色募然一凜道“不會吧!她居然能在白瓊的招式中,擊敗白瓊!她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有另外一個長得一摸一樣的她”
吳川亦是來到姚玉濃身旁,凝重瞧了一眼瑾瑤和姚玉濃問道“玉濃你怎麼樣?”
姚玉濃淚落了下來“瑾瑤她。。”
正初真人道“她沒事,隻是被我震昏過去”
雙方各把人扶出場地,雖然群雄都在好奇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但她們一出場地,四位真人又進了場繼續試招。
場中雖然有人在繼續試招,但雲甘凡餘人已沒有心思在向場中,吳川在瑾瑤後背推拿片刻,片刻後瑾瑤悶哼一聲,睜了眼,姚玉濃見瑾瑤睜眼,連忙扶她“瑾瑤你醒了”
瑾瑤麵色蒼白道“主人,我沒事”
吳川道“在霧中發生了什麼?正初真人為什麼會插手?”
姚玉濃道“我也不知道,在瑾瑤要用出沸反盈天的時候,那正初真人也同時出招”
吳川聽過女媧之法,吳川道“原來,正初真人是為了救白瓊才出招,這沸反盈天太過霸道,中招者體內會瞬間填滿石塊,被這招擊中隻有死路一條,瑾瑤你下次不可在隨便用這招”
瑾瑤既不點頭,也不說話,隻見瑾瑤身體一閃,就已回到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