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瑤的指責櫻茹無言以對,因為她的確是對姚玉濃做出這樣的事情,櫻茹也是恨自己為什麼無法抵受狐仙三太爺的誘惑。
雲甘凡對於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絞痛,雲甘凡不止一次想過,當時有沒有第二個辦法,把附體怨氣拉出體外,但他想不出來第二種辦法,雲甘凡越想不出,他就越是責怪自己,他是在責怪自己太笨,因為自己如果在聰明一些,他就能想到別的辦法將附體怨氣拉出體外。
雲甘凡沒有任何理由能反駁瑾瑤的話語,雲甘凡心如刀割道“瑾瑤,這是我的錯,和櫻茹無關”
瑾瑤即刻痛恨道“你也別假惺惺的!我知道你現在已在後悔,後悔當初在主人的靈識中,為什麼不在加把勁徹底攪爛主人的靈識,因為這樣你就可以和這個狐妖,高高興興回去當你的狐族族長!”
櫻茹已氣得顫抖,櫻茹知道當初自己有錯,可雲甘凡並沒有什麼錯,櫻茹勃然反斥道!“我承認我當初是有一點點的私心,可以後不會了,錯的是我,你不能這樣說他,他沒有任何錯誤,我知道是我對不起玉濃,是我討厭,是我壞”
“但是我所做的事情,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櫻茹說罷,眼淚已落了下來。
瑾瑤一見櫻茹落淚,非但不收斂一些,反而更是氣惱,瑾瑤痛聲指責道!“哭哭哭!你哭什麼!你哭什麼哭,你那股潑辣勁呢!你這樣嬌滴滴的流眼淚,是不是想讓其他人說我不對!”
雲甘凡痛苦咆喝一聲!“夠了!”
雲甘凡這一聲咆喝,把在場之人震了一震,瑾瑤咬著唇,小聲嘀咕道“凶什麼凶,自己犯錯還這麼凶”
本元這時候也開口相勸道“我們不要在說了,我們在互相責怪玉濃師姐,也不會好起來,我們還是進去看看師姐在說”
瑾瑤身子一轉,轉到眾人麵前道“誰都別進去,我主人不希望你們進去打擾她”
瑾瑤說罷就已進入玄冰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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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先前交手的戰場中,有三名朝廷來的探子,其中一名探子進入七丈燒的焦黑的密林道“這好像不是尋常的火照成的”
第二名探子亦是打量一下四周道“這絕對不是尋常的火,你看這裏雖被燒得焦黑,但一點碎屑都沒有,這尋常之火根本無法辦到”
第三名探子在附近走了一圈查看後才道“我聽聞半月前,共工一族和祝融一族又開打了,這裏的這些東西,也許是那個時候留下的痕跡”
第一名探子在道“好了,不管這些了,我們既然已經完成送信任務,我們現在就該回去稟告”
另外二名探子點點頭,三人嗖的一聲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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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城,聖上在後殿不發一言沉坐,十方雙手交胸肅立一旁,這時候有三名探子出現,其中一名探子取出封信遞給聖上,這名探子恭敬道“聖上這是不端太子的回信”
聖上低沉“嗯”的一聲,當做回應,聖上接過信後,手揮了揮道“你們三人辛苦了,下去領賞”
這三人恭敬一輯“謝聖上”三人退下。
聖上取信看罷,麵有鬱色,十方道“父皇,信中說了什麼”
聖上道“關於攻打佛城的回信,不端答應了,但他卻說要三年之後”
十方眉頭一皺“三年?”
聖上道“三年時間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長”
十方在道“父皇,難道我們真的要靠不端才能攻下佛城?”
聖上把信緩緩按照痕跡折回,整整齊齊放回信封中,聖上這時才道“不端隻是誘餌,隻要有了不端,佛城中的許多雙眼睛才能看不見我們”
十方還是不明白道“就算不端答應攻城,我想他不會親自到場”
聖上微微一笑道“你知道一個人怎麼樣才算是最可怕嗎?”
十方並不言語,因為他不知道答案,所以十方閉嘴,他知道他父皇會繼續說下去。
聖上已是繼續說下去,聖上道“不端就是一個最可怕的人,但這世上有很多人根本就沒有見過他,可這些人隻要聽見不端的名號,就會嚇得腿軟,這些就是恐懼,不端已給這個時代的人,造成根深蒂固的恐懼,所以不管不端有沒有到場,隻要是出現和他有關的一切,就會讓人產生恐懼”
“隻要對方恐懼,就會大大增加我們勝利的機會,我隻所以會請求不端幫助,就是想利用這樣的恐懼攻城,隻要了破了城,我就會親手結束不端這個讓人恐懼的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