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漢打光了電漿炮的載彈,迅速將其放回槍架上進行充能,拔出了高頻粒子震動刀,激活了身上的防禦護盾,準備進行貼身肉搏。
覃漢快速移動到了多肉蟲的身側,將高頻粒子震動刀狠狠插(河蟹)進了多肉蟲的傷口處,大吼一聲將推進器功率調到最大,朝著多肉蟲口器方向割去。
多肉蟲的防禦功夫顯現出來了,雖然高頻粒子震動刀鋒利無比,切金斷鐵都是隨手拈來的小事兒,但在多肉蟲的這一身好肉之下,還是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好不容易割到了口器附近,覃漢的高頻粒子震動刀卻異常地連續閃動了幾下之後,消耗掉了全部的能量。
不過這也足夠了,覃漢掏出兩顆急速冰凍雷扔進多肉蟲體內。
乓、乓!
多肉蟲被的身體被結結實實地凍住了。
待覃漢移動到了多肉蟲正前方的時候,驚喜地發現原來圖蘭並沒有死,他雙手雙腳撐著多肉蟲的血盆大口,艱難維持著卡在了嘴角。
覃漢看出來圖蘭已經有些脫力了,趕緊一把將他撈了出來。
原來,當時圖蘭被多肉蟲一口吞下去的時候,情急之下竟然抓住了它的尖牙,死命卡在了嘴角,雙手雙腳雖然都被多肉蟲的牙齒洞穿了,但好在沒有太大的問題,有機甲的緊急治療,短時間之內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覃漢把圖蘭拖出了相對安全的距離,翻出一支興奮(河蟹)劑,對準了圖蘭的後頸紮了進去。一管子淡黃(河蟹)色的興奮(河蟹)劑進入體內之後,圖蘭的頹勢稍顯好轉。
“媽(河蟹)的,疼死我了。”圖蘭緩過神,慢慢從地上坐了起來。他身上的裝備均有不同程度的破損,尤其四肢傷得比較厲害,在裝甲的多次治療之後仍然有些許的血液滲出。
話分兩頭說,這邊刀蟲經過漫長地脫戰,終於用刀足將複眼上的電漿給切了下來,但是視力多少還是有些受影響。
它看到多肉蟲被凍成了冰疙瘩,一聲嘶鳴後快速朝多肉蟲衝了過去,利用兩對刀足,運用巧勁兒將多肉蟲身上厚厚的冰塊敲碎,多肉蟲這才緩緩回過神來。
雖然身子已經被炸成了破布,但是很快它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恢複了,那個恐怖的破洞也已經變得很小了。這恐怖的恢複能力,實在可怕!
相對來說,刀蟲那隻破損的刀足並沒有恢複,已經是十分難得的利好消息了。
“這可怎麼打?不管把它捅成什麼樣的破篩子,它都能恢複過來。這也太犯規了吧?”覃漢看到多肉蟲的軀體恢複如初,頓時頭大如鬥。
“不,不是這樣的。你仔細看,想比剛才,多肉蟲的身軀小了幾分,而且顏色多了幾分灰敗。”圖蘭比覃漢觀察得更加仔細一些,他發現了覃漢忽略掉了的細節,“所以你的攻擊並非不見成效,想來再有個幾次的攻擊,它的恢複能力就將被徹底瓦解。”
“但是你別忘了,我們身上的存彈量可不多。”覃漢拉出了數據條讀取存彈量,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了,“我還剩下三個基數的彈藥,你呢?”
“我可能比你多一點,我看看……嗯,我還有五個基數的彈藥,但是其中有一部分的彈藥我用不上了,”圖蘭指了指身後的導彈架,“傳輸線被咬爛了。”
“放我身上吧。”說完覃漢從圖蘭身上將背後的導彈架摘了下來,覆蓋到了自己的身後。
這樣一來,圖蘭裝甲的靈活性增強了不少,但是相對的,覃漢的靈活性可就下降了很多。
“能行麼?”圖蘭有些擔憂地望了覃漢一眼。
“沒問題,我的走位和意識可比你強多了。別忘了,當年在海軍學院的時候,我可是前三,我對於戰爭的理解,可不是你這樣吊車尾能明白的。”
“扯犢子。待會兒小心點,你要是有餘力,還得照應我一下。”圖蘭不和覃漢廢話,指了指自己受傷的四肢,對覃漢說道。
“沒問題。”覃漢比了個OK的手勢,“不過如果你是因為犯了些不可饒恕的低級錯誤的話,我才懶得救你。我不光不會救你,還會給你裏一塊墓碑,上麵寫著‘可憐的圖蘭,他顯然料錯了學院和實戰並不是同一回事,雖然在學院的時候得分也不高。’”
“你還是閉嘴吧,有這精力,倒不如留著等下看如何對付這兩隻臭蟲比較合適。”圖蘭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場地中央,“它們可準備好要衝過來了,你自己小心些。”
話音剛落,刀蟲和多肉蟲便齊頭並進地衝了過來,在覃漢和圖蘭開始進行彈幕攻擊的時候,刀蟲急停躲在了多肉蟲龐大的身軀後麵。
憑借著多肉蟲強悍的肉(河蟹)體,它硬生生地接下了大部分的攻擊,少部分瞄準了要害部位的攻擊都被刀蟲的利刃給擋住了。
“可惡!這臭蟲子什麼時候還會兵法了?”兩隻蟲子將第一目標鎖定成覃漢了。
覃漢頓時感覺壓力巨大,尤其是自己在背上額外的導彈架之後,移動速度已經大不如前了,在兩條蟲子的夾擊之下,防禦漏洞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