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清楚,不就是因為我沒滿足過你嗎?你那下賤的身體渴望著被男人滋潤不是嗎?!”
他刻意沒提房門換密碼的事,把話說的肮髒難聽。
然而這些話已經刺激不到徐蔚楠了,更難聽話,她都聽過。
反正在他的心裏,她就是一個肮髒不堪的女人,隻有他的林婉夢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單純最幹淨的女孩。
“對,竟然你都知道了還這麼生氣幹嘛?大晚上的你舍得讓你心愛的女人一個人在醫院啊?回去吧,我叫的男人待會應該快來了。”
郭文彥冷笑一聲,拽著她的胳膊重重的往地上一扔。
他力氣很大,對她向來不知輕重。
徐蔚楠身材嬌小,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身子沒站穩,摔倒在地上。
手肘磕在地上發出的聲音很響,也很疼,不等她掙紮著地上爬起來,他的身子就壓了過來。
“你不是需要男人嗎?來啊,我滿足你!”
浴袍的帶子被他粗魯的扯開,皮膚觸碰到冰涼的地板磚,很不舒服。
她的掙紮在他麵前顯得那麼微不足道,這也是徐蔚楠第一次後悔激怒他……
她說不出有多痛,他對她也從來不知溫柔是何物,咬著唇齒不讓屈辱的聲音溢出。
絕望而麻木的承受著他的憤怒。
犧牲品,發泄物。
這是徐蔚楠覺得最適合自己的稱呼。
窗外的微風輕輕的吹拂著簾子飄動,頭頂漂亮華麗的水晶燈照得她的視線都開始模糊。
溫熱的液體順著眼角低落在冰涼的地板上。
她什麼也抵抗不了,小時候父母偏袒弟弟而對她無端的責罵;長大後不顧她意見的婚姻;以及此刻……
她全都抵抗不了。
除了承受,剩下的就是自己舔舐傷口。
郭文彥站起身子,扔下如同斷線木偶一般的她。
提上自己的褲子,拉上拉鏈,將襯衫壓末端進褲子裏,再把皮帶整齊的係好。
低頭看著衣衫淩亂的她雙目空洞的躺在地上。
白色的地板上,鮮紅的血跡很刺眼。
他眉頭緊鎖,卻一言未發,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之後,丟下她摔門而去。
聽到房門合上的聲音,徐蔚楠顫了顫眸子,閉上了眼睛,淚水肆意的滑落。
躺在地板上緩了好久,她才忍著身上的疼痛,慢慢從地上坐起身子。
地很涼,心卻更涼。
從床邊到浴室的這段距離,徐蔚楠不知道走了多久。
忍著疼痛將自己泡在浴缸裏,目光呆滯。
浴缸的水放滿,漸漸溢了出來。
徐蔚楠回過神,伸手將水龍頭關上。
目光看到洗漱台上的玻璃杯,盯著看了兩眼,站起身子將杯子拿過來,重重的摔碎在地上,撿了其中最尖銳的一塊,抵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銳利的邊角刺破的了皮膚,血液從在她白皙的手腕上顯得很鮮豔。
刺痛的感覺像是讓徐蔚楠醒了過來,緊緊拽著玻璃的手鬆開,那塊玻璃哐當一聲掉落在地上。
她坐在浴缸裏,雙手插著自己的頭發中,抱頭失聲痛哭……
不知道是怎麼熬到天亮的,浴缸的水已經涼透了,徐蔚楠從浴缸裏站起身子,走到屋外,拾起床頭的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