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太不乖了,竟然敢在婚禮上落他的麵子,還敢在他麵前叫別的男人的名字。
這種事對於他來說,可是女人不能觸碰的大忌。
“求你……求你別這樣……我以後再也不會犯錯了,你放過我,放過我好不好……”
肖子清任由自己被牢固的綁在床上,卑微如狗般的求饒。
這種時候,她也顧不上什麼尊嚴,隻希望能讓自己的痛苦減少一些。
裴遠遷稍稍俯下身,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抬高,聲音鋒利冷漠,“我本來是想好好對你的,可是肖子清,你未免太沒有分寸了。”
“……”
“從一開始你對於我來說就隻是一顆有利用價值的棋子,後來幾天你仗著我對你的寵給我甩臉色我忍下來了,婚禮這天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讓我難堪,如今你這個樣子,也算是給你的點教訓,不然恐怕日後你還要無法無天。”
“遠遷,遠遷……”肖子清疼得聲音嘶啞,“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這次好不好?”
她緊咬住嘴唇,身體輕顫不已,眼淚一行行的沒入烏黑的發絲間。
小腹上的鮮血還在不斷的滲出來,順著往下流去。
裴遠遷看著看著,目光裏漸漸染上獸欲,變得猩紅。
他體內的欲望,他逐漸開始複蘇。
肖子清眼角的餘光瞥到他的反應,潭底有欣喜一閃而過,連忙抓住機會開口,“遠遷,你快放開我,我好好伺候你,會讓你得到滿足的。”
裴遠遷呸了一口,語氣凶狠的罵道,“賤貨!”
可雖然嘴上這樣罵著,手裏的動作卻還是很誠實,迫不及待的壓上了她的身體。
肖子清被迫挺直腰身,那一瞬間痛得失聲,連喊都喊不出來。
洶湧襲來的惡心感更加刺激了她的神經,她眼淚越流越凶,眸子裏一片死沉的黯淡。
她痛到感覺自己就像是快要死了一樣。
可小腹上讓她難以忍受的疼痛卻又時時刻刻的提醒著她,她還活著,在清醒的遭受著這份生不如死的痛。
這個清晨,遠比黑夜還要漫長。
到了最後,肖子清漸漸因為承受不住而暈厥了過去。
醒來時,已經到了傍晚。
小腹上的刺青已經刻好上了顏色,也止住了血。
她身上捆綁住的繩子也被解開,肖子清強撐著疼痛坐起身來,低下頭看了眼自己的小腹,發現上麵刻了一個“賤”字。
“啊——”
她發出聲尖銳的叫喊聲,雙手重重砸到床上,卻因為扯痛傷口,疼的又煞白了臉色。
肖子清疼的重新躺回床上,身下是一片火辣辣的刺痛。
不隻是小腹上,還有……
裴遠遷這個畜生,到底趁著她不清醒的時候,對她做了多少禽獸不如的事情?
淚水刷過她慘白的麵容,肖子清死死的咬住牙關,將心頭的那口惡氣咽了回去。
她知道,自己現在沒有反抗的資格。
但是這一刻的恨,也清晰永遠的鐫刻在了她的心裏,一輩子都不會忘。
肖子清咬牙冷笑,裴遠遷,遲早有一天,我會將你賜給我的連本帶利的給你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