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經過秦羽的檢查,健健康康隻是幾日沒進食虛弱了些而已。我和安寧便將它帶回了屋裏。福臨約法三章,第一不準讓它上床,第二每隔三日讓秦羽檢查一番若有疾病不得再養,第三一日不準抱它半個時辰以上,總之我一條條點頭答應後他才放了行。
看著花花我不禁想起了些往事,也許江晉越曾經和我表明過,隻是當時的我太懵懂,我記得他曾對我說,我喜歡你……家的貓。
好吧,那時我傻傻的以為,他真的喜歡我家的貓,於是還經常洗幾張貓的照片帶給他,印象中他都是笑笑放在了一旁。
隻是,往事就是往事,我很喜歡一句話,失去的總將換一種方式回來,他已經回來了。
“你想什麼呢?”安寧端著杯茶慵懶得在搖椅上搖搖晃晃。
我一驚,從回憶中清醒,那次賞花後這已經是第幾日沒見到福臨了,我歎了口氣道:“這幾日,主子似乎很忙?”
“當然忙了,江南賑災、朝政繁忙、近日蒙古又搞了些小動作、加上過幾日老家夥就來了,我皇兄就是天生勞碌命,一日二十四個時辰都不夠他忙活的。”我驚訝得看向安寧,她知道的也太多了!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整日去唐晚成那兒報到,探聽這些還不是輕而易舉的,反倒是你,明明很在意,卻在乎些繁文縟節,什麼女子不得幹政,簡直就是對女子的輕視!”安寧有些惱怒得說著。
我笑了笑,道:“我根本不在意這些事情,我隻是在意我在意的人而已。”
“既然在意,就去看看咯,他沒空來,難道你還沒空去?”安寧說著起身將我懷裏的花花一把搶過,花花抬了抬頭又沉下了眼皮,在安寧的懷裏舒舒服服得睡去了。
我一拍大腿,對啊,我為什麼非得等他來呢?我起身就向屋外走去。
“你幹嘛去?”
“你猜?”
福臨的住所離我不遠,步行也用不了一盞茶的時間,每走近一分我的心就跳得快一分,福臨房門緊閉,裏麵有討論的聲音,不過在外麵聽不分明,秦羽在外麵守著。
“婉侍”秦羽想要說什麼我立刻打斷了他的話:“噓,我就是隨便走走,不必通報了。”
在混混沌沌的聲音中我能清晰得辨認出福臨的聲音,此刻我若是打擾他便是不顧大局。聽著他的聲音,想象著他此時的模樣,定是如張良般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不能看到這樣的他有些遺憾,我笑了笑轉身打算回去。
“婉侍,你真不進去?”
“噓。”我搖了搖頭,猶豫了會兒說道:“不必了,你到時代為說一聲便是。”
不遠處,安寧抱著花花正看著好戲,我看了眼她有些無語。
“你就這打道回府了?”安寧看著我有幾分怒其不爭的意味。
“男子認真的做事的時候最迷人,雖然看不到但是我想象的出來,所以我還是打亂這種畫麵了。”
“你就不關心關心他?”安寧說著眼神中閃過一絲的狡黠,這貨又在打什麼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