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僧乃佛門中人,恪守寺規,以寺規行事坦坦蕩蕩,姑娘莫要顛倒黑白。”小師傅被我說的臉長的通紅,也難為他說話間仍是以禮相待。
“我顛倒黑白?那好,我問你,你可是男子?”我盛氣臨人得看向小師傅。
“貧僧自然是……”小師傅剛想開口我便打斷了道:“你是男人就好,格格可是女子?”
“格格自然是……”
“男女大防禮教規矩你可知道。”
“貧僧自然是知道。”
“你抓她的手臂可是越矩,入了佛門你還是男子!我告訴你,今日這一腿還是輕的,你若是再敢靠近對我們動手動腳,我直接請旨讓你入宮淨身,已保我們的名聲!”我邊說著拉著安寧一步步逼近攔住我們的小師傅,那小師傅早就被我說得一愣一愣得還沒回過味兒來,見我向他逼近自然是節節敗退。
不過僅僅是退了幾步,小師傅便止住了腳步,便神色愈發堅定得看向我們:“兩位施主冒犯了,貧僧隻是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你們事後如何處置,貧僧隻求問心無愧。”
我愣了,我不怕胡攪蠻纏的,不怕陰險狡詐的,不怕欺軟怕硬的,我就怕這種正義的好人,對這種人使什麼都沒轍,還沒回過神,我和安寧就被拉出去好遠。
“你不是無為大師的徒弟嗎?見個師父怎麼那麼麻煩?”安寧說著甩開了幾位小師傅的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對啊,我是無為大師的徒弟啊,他說了隻要我有困惑都能來找他,不信,不信你們去問他啊!”我隨手一指結果一不小心一拳掄上了一個小師傅,我趕緊把他拽起來道:“這不是我的錯,恰巧揮到了,都怪你,誰讓你站得那麼近的!”
小師傅不相信得看了我一眼,說道:“那你們等會兒,我去稟報大師。”
“不必了,她確實是我的徒弟,你們帶她進去,先給她們煮點茶。”我轉身看到無為大師正立在我的麵前,一陣冷風吹得我一哆嗦,我趕緊拉著安寧起身,看著他那不摻任何雜質的眼眸,有些無地自容。
“大師,我……,那個……,不是故意的。”我酒醒了三分,我這是要分分鍾被逐出師們的節奏啊。
“先進去再說。”無為大師看了我一眼,歎了口氣道。
我和安寧進了後窯,幾位小師傅端上了茶後紛紛退了出去,安寧醉得厲害,坐在椅子上也不踏實嘴裏也不知念叨著什麼,我比她好不了多少,身子不受控製腦袋還算清醒,大師麼虛懷若穀,怎麼會和我們一般見識。
我端起茶剛要喝,手上就感覺到了一陣灼傷,隨後腿上也是,我明明端的方方正正怎麼就灑了呢?我不信邪,放回了桌上,再來一次,這下整杯茶都倒在了衣裙上,燙的連忙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