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日,事情發展的超乎想象的順利,太後宮裏傳出來被調包用了易滑胎的香料,平素裏最愛的龍井換成了普洱,可惜普洱中也被人做了手腳,都是些不易有孕的隱私。當然太後娘娘是矢口否認了,怒斥此事子虛烏有,事實如何當然也隻有當事人知曉,隻是宮裏又多了件茶餘飯後的新鮮事兒。
“水靈,惠妃那裏可有動靜?”我安然得坐在椅子上,這種感覺怎麼說來著,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
“惠妃昨夜被太後娘娘訓了一頓,今日才出的慈寧宮,出來的時候腿腳不是很靈便。”水靈說著輕笑了一聲道:“聽聞她回宮後摔了不少東西,看來太後娘娘反而是適得其反了。”
惠妃藏得極深,若非事出偶然絕發現不了她的性子,許是太後娘娘也未必了解她,佛主麵前,修生養性,可惜惠妃可不是這樣的主兒。看她的反應,許是覺得受了莫大的委屈。誰說不是呢,一個是親姑姑,一個是親姨,原本想著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惜了太後壓根沒將她當外甥女看待。我瞧了眼水靈,壓低了聲音說道:“想法子,將我的這句話傳出去。”
水靈會意得點了點頭。
惠妃,我不由得審視起這個人來,在宮中默默無聞了這些年,若不是本性那她的心思可就太深了。
“姐妹共事一夫,一個妻一個妾,水靈你說這心態平衡的了嗎?再說了戰亂的時候,帶兵打仗的越是尊貴,惠妃的阿瑪許是也不高興被壓了一頭,明日便是初一了,你說惠妃會不會做出點什麼來?初一十五那可是雷打不動的正妻日啊。”自從那日後福臨便是輾轉於惠妃和皇後之間,而我自從回宮那日之後便再也沒有見過他一麵,我承認我很生氣,很嫉妒,我不是什麼好人,算計著這些的時候也有些報複的快感。
“那今晚才可見分曉。”
我和水靈正說話間,秦羽未通傳便急著闖了進來。
我心中咯噔一下,莫非是辦砸了?我有幾分的急切,看向他道:“如何了?”
“人不見了。”秦羽說著躬著身子請罪道:“屬下辦事不力,任由淑儀懲罰。”
“不見了?”誰,誰搶先了一步?打死我都不信這是巧合?可是到底是誰,我卻怎麼都想不出來。
“你先起來,這是做什麼?我交由你便是相信你的能力,此事是我想當然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可惜我太自作聰明了一時著了別人的道。”我說著拍了拍腦袋,然而我想破腦袋也不知曉是被誰揪住的辮子。
“姑姑,是誰做的如今都不重要,要緊的是目的是什麼,我們是不是也該有所準備?”水靈見我
水靈的話震耳發聵,確實既然對方這般做了,最大的目的不就是推到我身上嗎?我讚許得看了眼水靈道:“你說的是!我不夠冷靜。”
“秦羽,此事你沒被任何人注意到吧?”問出口我便自己有了答案,皇家密探的首領,我這問題簡直就是在侮辱他,我揮了揮手示意他不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