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臨笑了笑說道:“玄燁可不高興被你如此說。”
我哼了一聲,連四歲的奶娃兒都不屑於合我比了我這做人也太跌份了,我背過身去不理他。
福臨舒服得眯著眼說道:“你不是還要獎罰製度,朕以為你信心滿滿呢!”
“我肚子有多少墨水皇上還能不曉得?扯些大道理還行,詩詞歌賦,那也太難為我了!”我故意環上了他的肩膀,冰冷的手貼近了他的脖頸,他的眸子猛然睜開,而我的手也是不安份得從脖頸慢慢往下,反正哪裏更暖手就往哪裏鑽。
福臨倒抽了幾口涼氣我壞笑得看向他,道:“這種冰冷刺骨得觸感應該會讓你終生難忘吧!”
“你這樣,朕也想教你終身難忘了。”福臨說罷抓住了我不安分的手,直接湊到了他的腰際,他曖昧得笑著,抓著我的手耐心得手把手揭開一顆顆扣子,伺候的奴才已經悄然退了下去。我看著福臨越來越放大的臉咽了口口水,舌頭打結似得說道:“皇上,這裏不是臥房……”
“那才難忘!”福臨說著已經封住了我的唇舌,他灼熱的體溫貼在我的身上,再也沒有一絲冬天的寒冷。
火焰劈裏啪啦得燃著,福臨溫柔得挑動著我的情緒,直到我按耐不住泛出幾聲恨不得讓自己耳聾耳鳴得嗚咽之聲,他才洶湧得展開下一步。
偏偏,此時,屋外傳來通報聲:“賢貴妃駕到!”
這都箭在弦上了,我隻能推開了福臨,剛想開口應答不料福臨像是故意讓我出醜般以吻緘之,我驚慌得瞪著他,董鄂氏許是就在門口,他是要鬧哪樣!
我想推開他,偏偏力氣不夠,也沒處躲,想出聲反抗,根本沒有空閑,幾個聲音也是令人羞澀,我隻能在心裏默默發誓,等會兒我一定狠狠得報複!咦?報複?他不會是為了報複我方才的舉動吧。
幸好福臨隻是捉弄一下,馬上就放開了我,我整了整裙衫,福臨則是大爺般得坐著,衣衫淩亂!我聽到外麵董鄂氏詢問的聲音,這一顆顆扣子扣上得猴年馬月了,我趕緊扯過披風,蓋在了他身上討饒得說道:“最最最親愛的相公,配合下莫要讓我在賢貴妃麵前丟人。”
“配合?”福臨瞟了眼門外,不疾不徐得說道:“那可有什麼補償?”
我哪裏還有時間和他討價還價,滿口答應道:“有有有,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說著抓了銅鏡照了照,嘴唇嫣紅,眸色泛春,我趕緊揉了揉眼睛,直到淚眼迷離睡眼惺忪我才鬆了口氣,至於嘴唇嘛,我趕緊拿了旁邊一盤綠豆糕,啃了幾口屑屑粘在唇上倒沒那麼顯眼了。
我說著將福臨拖進了臥房,自己則是佯裝緩步走了出來道:“請賢貴妃進來。”
對於董鄂氏這一趟我是納悶的,她來搗什麼亂,莫非她是曉得福臨在這裏,故意來的一出?不對不對,但凡沒腦殘都不會這麼做!
董鄂氏進來的時候,臉上掛著淚痕,她眼睛紅紅的。能如此牽動董鄂氏心腸的怕是隻有貞嬪了,這個貞嬪不鬧出些幺蛾子她就不痛快!
董鄂氏一進門就抓著我的手說道:“容貞沒回宮裏,伺候她的雙喜說容貞走到湖邊對她們說想一個人靜靜,過了好一會兒沒有回應,雙喜去尋,卻沒有她的蹤影,我擔心她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