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一種出塵清淡而優雅的氣質,在她們臉龐之上,遮蓋著一層神秘的白色麵紗,隻看到那隱藏於麵紗中臉蛋輪轂,讓看到之人,不禁現在多看幾眼的一樣感覺。
“由於今晚大比,所來的客人較多,因此,我們飄渺中的館主,頒布下命令,唯有身份尊貴和神魂三層以上的強者,才可入內!望月摟的附近,禁止打鬥,否則殺無救!”
兩位身著白色襲衣的拾劍女子,此刻伸出了一隻白玉般的右手,站在白玉切割而成的大門前,看著不斷躍上摟宇的許多強者,甚至是有的人,都已經開始爭奪起來了,其中一位白衣女子,此時不由得眉頭一皺,發出了一聲低喝。
“憑什麼啊,以往不是隻要是神魂級別的強者,就可以進去嗎?如今怎麼有改了規矩呢?”
立刻就有一位辛辛苦苦的擠擁上來的神魂初期強者,此刻來到了望月摟,驀然間,就聽到這樣的話語,立馬就做出了不滿的叫嚷著,麵臉都充滿著一股凶煞的氣憤道。
看著那擁擠而來的人群,以及這叫嚷之人,這兩位神魂中期的女子,看著後方還有一大群的神魂初期強者,正爭先恐後的上來,局麵有些不好控製,此刻,旁邊有一人則是連忙朝那些人解釋道。
然而,就在解釋無效,場麵失去控製的刹那,後方大門之內,忽然間,走出現了一位年過半旬的老嫗。
在這老嫗的手上,杵著一根紫色的拐杖,渾身之上,散發出一股神魂後期巔峰的氣勢,彌漫而出。其腳步向前邁出了一步,轉瞬這老嫗的身影一顫,在原地留下一道模糊的虛影,就走出現在門外。
而這兩位焦急的女子,正想進去通知一聲,讓裏麵的大人物過來主持場麵的刹那,就發現了這老嫗,突然地走出現在倆人的麵前。兩女不由得立刻就躬身道:“見過管事!”
“你們進去吧,這裏的局麵不是你們能夠控製的!”這老嫗略微點了一下頭,便是揮了揮手道。
“是!”
兩女大呼了一口氣,聞言就立刻應聲,收起了手中的雪白長劍,便朝著內部走去,轉瞬就消失不見。
“進來的客人,請拿出你們獲得的飄渺宗貴客令牌;亦或者是略微釋放出一縷神魂三層以上的強者的氣息!餘下神魂的強者,請自覺一點,嚴禁入內!否則的話,老嫗我秉公處理!”
這位老嫗將陰霾的眸子,朝著四周那擁擠而來的神魂以下強者,發出了一聲震聾欲耳的坼喝,眸子橫掃四周,既然無人敢與其對視。整個場麵,此刻一時之間,就變得安靜了下來。
“唰!”
林蕭和杜康的身影,此時身形一晃,就走出現在大門之口,聽到了那老嫗的話語,杜康的眉頭一皺,沉吟了稍許,便是左手一晃,其銀白色的納戒發出了一縷光輝。刹那間,就走出現了一塊非金非鐵的玉牌,突兀的閃爍而出,而林蕭的神情一愣。
因為,他發現了那令牌之上,有兩個若隱若現的飄渺二字,林蕭的內心一動,望著那突兀出現的令牌,不由得想起了上次,千百坊所贈送的一樣令牌,也有飄渺二字,隻是那飄渺二字,並不是那麼的耀眼,與杜康相比起來,略微要遜上一籌!
“哧!”
那令牌一出現,就被那老嫗所察覺,這老嫗立馬就將目光投來,望來這突兀而來的兩位年輕之人。沒想到為首一人,競然鑄神宗的杜康。不由得,立刻就就拱手,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那陰霾的嚴厲之色盡去。便接過杜康的令牌,輸出了一縷獨有的靈氣,刹那間,這略微黯淡的令牌,轉瞬就發出了一道銀白色的飄渺二字,老嫗點了點頭,將令牌還給了杜康。
此時,先前那陰沉著的臉頰,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麵帶熙和的地道:“沒想到杜公子也到來了,在下有失遠迎,裏麵請!”此老嫗拄著拐杖,那蒼老的身子,略微欠身的微笑道。
“你呢,有令牌麼!”
看著林蕭的眸子,剛剛望向自己的飄渺令牌,杜康的神色一動,露出了一絲詭異。
“好像有一個吧!”對於那邪笑的話語,林蕭這才收回目光,神識一動,袖袍內的左手輕輕一動,其體內的極陰煞珠,猛地一顫,一塊與杜康手中令牌相同材質的令牌,驀然間就出現在林蕭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