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軍帳前方不遠處,一個巨大的鐵門緊鎖著,在那鐵門旁邊有兩個舉道修為的士兵,正在那把守著鐵門,而這鐵門上方兩個醒目的大字正懸掛其上一糧庫。
兩名舉道階別的士兵雙目無神地站在那裏,若不是身體還站在那裏,林蕭還以為兩人已睡著了,身體之上隻有微微的舉道波動,完全沒有舉道修為的氣質。
正在林蕭估量著該如何除掉這把守的兩人,去進入那糧庫之中,突然“咕一嚕―”“咕一嚕―”聲傳進林青耳中,躲在軍帳黑暗處的林蕭,不禁冷笑一聲。
“這兩人可真是才子啊,站著競然能夠睡著,確非常人可比啊!”
要想除掉兩人而又不出任何聲響,確實有些難度,畢競兩人都擁有著舉道修為,驟然消失兩人氣息,若有人之人,很容易便發現,現在的林蕭也唯有賭一賭了。
深吸一口氣,林蕭雙手各自閃現出一把長劍,沒有舉道波動,顯然是兩把凡兵,林蕭之所以不拿出魔兵,也是以防有心之人發現了這魔兵之上的舉道波動,暴露了自己,到時候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再次深吸了一口氣,林蕭雙眼冷冷地望著不遠處仍在那打著咕嚕站崗的兩人,隨即,雙眼一冷,沒有使用任何的舉道,純粹的肉體爆發速度,身體如離弦之箭一般紙飛而去。
十幾米距離,一道黑色殘影閃過,其間還有著閃著寒光的長劍,劃過一道弧度,林蕭雙手握劍,劍柄均朝內,沒有一絲聲音,然,卻在這子夜時分,死神降臨。
兩柄長劍劍刃,輕輕劃過了兩名仍在站著打咕嚕才子的喉嚨,鮮血如開閘之水般從那割破的喉管內噴出,細膩而有粘性,濕熱而又不失單調,黑色的夜行衣之上,沾滿了兩位才子的鮮血。
這兩位才子到死都不知道究競是誰殺了他們兩人,因為戰爭的代價,又使得兩個家庭失去了頂梁柱,妻子失去了丈夫,兒女失去了父親,殘酷的現實便是如此,沒有誰能改變的了。
兩具割破喉嚨的屍體緩緩向前傾去,兩人前方站著的正是收割了他們生命的林蕭,就這樣,兩具屍體便倒在了那一動不動的林蕭身上,任由狂風呼嘯,也紋絲不動。
兩具割破喉管的屍體,搭攏著腦袋,趴在林蕭的肩膀之上,那割破的喉管裏還在不斷噴吐著鮮血,使的林蕭那黑色夜行衣顏色更加顯得深沉了。
這是林蕭來到這仙界裏第二次殺人了,相比於第一次而言,林蕭無疑是好的太多了。
兩柄長劍收回納戒,林蕭麵無表情地看著身前的鐵門,並沒有正視那趴在身上的兩具屍體,雙手輕輕撥弄。
兩道悶響的聲音從地上發出,兩具屍體便直趴在了地上。第一次殺人,以至於都產生了幻象,但第二次,林蕭並沒有什麼大明顯的感覺,雖然一開始也有些不忍,但林蕭知道這次來這裏是幹什麼來的,很快便壓製住了那絲不適。
雙目冷冷地注視著麵前的大門,一把大銅鎖將那鐵門緊緊地鎖著,隨即,一枚別針出現在林蕭手指之上,對著那銅鎖插了過去,不出片刻,那銅鎖便被其打開,緩緩將門打開,林蕭步入其中,期間沒有驚動任何人。
糧食,全部都是糧食,進入其中,這是給林蕭的第一印象,大門之內為一大棚,大棚之內,裝了數之不盡的糧食,不過,林蕭並沒有被驚呆,旋即,單手一揮,那如小丘般的糧草堆便消失不見。
林蕭來此,非但隻是來燒毀糧草的,更重要的是,“偷糧食”納戒,林蕭他們三人都有,所以說,盡量多裝些糧草,燒了可惜,不如為我所用。
“我收、我收、我收收收…”
林蕭麵對著這無數的糧草,可謂是收的不亦樂乎,麵對著無數糧食,即使林蕭擁有著超大容量的納戒,也唯有望洋興歎,畢競,這是幾十萬大軍的糧草,又豈是林蕭一個納戒便可裝的。
“著火了,快救火啊!…”
“著火了,快去救火啊!…”
正待林蕭納戒即將裝滿時,一陣嘈雜的聲音傳進林蕭耳中,“著火了”若林蕭猜的不錯的話,應該便是蒼鶴子或天星子放的吧,二話沒說,隻見林蕭手掌上一閃,一襄火苗靜靜地飄浮在林蕭手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