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爽!”安逸然長吐了一口氣大聲歎道,臉不紅心不跳的,然後把啤酒罐扔到地上。
鐵山喝完把啤酒罐放到桌上,依舊沉默不語。
胡風喝完臉有點微紅,笑笑不說話,夾了幾口鹵肉,嗯不錯,熟悉的味道,忍不住多夾了幾口。
又重新開了幾罐啤酒,吃著東西,喝幾口冰凍啤酒,倒挺愜意。
“老大,你說我們多久沒有這樣喝酒了沒有敵人沒有危險,隻有我們一起快快樂樂的喝酒。嗬嗬,多少人已經不能再一起喝酒了。
來,不說這些了,再來一個老大,鐵山。”安逸然悵然道。
胡風、鐵山、王曉熙聽到安逸然的話不由的想起以前的人來,臉上露出回憶,當年的人可比現在多多了。
活著的人依然活著,死去的躺在冰冷的地下,與世長辭,隻有少數的人才把他們記在心裏,永遠不敢忘記。
“來!”胡風回憶起以前的人來,心中不由的難受,胡風他們還好好的活著,而那些死去的人卻丟下他們自己先走一步。
這七年來死了多少人,胡風記不清了,反正有好多好多。胡風搖搖頭,把這些甩一邊去。
“來,幹一個!”胡風喊道,隻是眼中有疼痛流露出來。
鐵山就算是再純漢子,想起以前來,臉上也不再是那麼平淡,反而有些痛苦。
“來!”
鐵山並不善於表達,他從來都是用行動證明一切,不管別人怎麼樣,他隻想自己的兄弟們活著。
王曉熙看著三人的模樣,心中也有隱隱的痛,那段日子應該是最快樂的吧。
柳易彤看著他們,雖然沒有和他們一起經曆過,但從胡風他們的表情看出來,他們以前的經曆是有多麼危險,而活著也是不易。
看到這樣的胡風,她的心有一陣連她都沒有感覺的隱隱作痛,很難受,就像被堵了一樣。
“來!”王曉熙大喊。
“咣當”一聲,眾人手中拿著的啤酒罐碰了一下,然後仰頭一飲而盡,仿佛喝的隻是白開水,也不管對胃有傷害,反正喝完他們覺得心中好受點了。
連續喝完兩罐啤酒,胡風他們什麼事也沒有,以他們的身體強度再來多少也沒關係。
喝完,安逸然、鐵山覺得不過癮,他們拿來的東西裏還有烈酒,五六十度。
胡風看到眼睛一亮,笑道:“還有這東西。”
“那是,我可是找了好久才找到的,現在那酒廠都倒閉了。”安逸然得意道。
這種烈酒類似於二鍋頭,價格便宜!酒力較猛,酒廠倒閉也是正常,畢竟沒什麼利益可獲。
這回王曉熙就沒參與了,高純度的烈酒她可受不了,啤酒紅酒倒是可以,不是她酒力不行,而是她不喜歡這味。
胡風、安逸然和鐵山各拿了一瓶,一瓶兩三百毫升,扭開,直接往嘴裏灌,灌了幾口就停下來了。這種酒平常人要是一口悶的話,那就要去醫院走一遭了,但胡風他們可不是平常人。
胡風幾口喝下去,喉嚨火辣辣的,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久違了。
安逸然長歎:“爽!好久不能這樣喝酒了,和那些人喝的不是紅酒就是白酒,還得防範旁邊人,這樣喝了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