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黃建國回到樂風區臨時行政大樓辦公室時,下意識地想要叫自己的秘書,卻閉上了嘴。
等組織部部長拿著秘書的調動通知給他時,他才發現胡市長說的秘密拿下便是這個,將他調到別處之後就拿下了他的秘書,沒有驚動任何人,就連那秘書也是在一頭霧水的時候被套上了頭套,運到了別處。
他隻能對胡市長的手段表示佩服了,而且後麵他才知道胡市長說的警告居然就隻是口頭上警告他而已,不是行政警告,他自然是感激不盡。
對於那秘書最後怎麼樣,黃建國都不想理會了!
不本本分分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反而去勾結惡勢力,去索取自己不該得到的東西,最後被抓了,純粹是咎由自取!
不過黃建國怎麼也想不到,他的秘書被判處死刑!
這是後話了。
……
朝風區某山區。
這裏原是朝縣的一個偏遠山區,一般帶上偏遠這個字眼,通常都說明當地很窮,實際上也是如此,當地的人,年輕的一旦可以挑擔子了,幾乎選擇出去打工,也不願意一輩子在這裏麵朝黃土背朝天。
呆在這裏可以說是沒有什麼前途!
這裏教育、經濟都是極其落後的,原朝縣想讓這裏富起來,但都隻能無能為力,發展要錢,可是原朝縣並沒有多少錢來發展這裏,所以這裏一直都是這樣,落後是這裏的代言詞!
在這裏住的大多是老人和小孩子,家裏稍微年輕一點的,都出去打工了,打工都比在這裏有前途!
這一塊很大,但是隻有兩個村子,村民的房子是稀稀拉拉的建在山區裏,管理困難,說是這樣,其實也沒什麼好管的,無非就是家長裏短的事兒,不過村長周富盛已經不知道多久沒管過這些事了。
周家村村長的名字雖然叫富盛,可他家一點都與這個詞無關。家裏的房子是一套老舊的房子,家裏的凳子也是用了多年的,凳腳也不知道斷了多少次,但周富盛也會些工匠活,自己修倒是省錢。
周富盛五十歲了,皮膚黝黑,看上去像六十歲的老人,但他精氣十足的眼睛卻讓人覺得他還年輕著呢。
周富盛坐在院子裏的石凳上,抓起了一小撮煙葉,看放多了,放到旱煙管上,仔細地抓起了一些煙葉,放到煙袋裏,,又從火柴盒拿出一根火柴,刷的一聲點燃了煙葉,周富盛吸了一口,滿足地吐出了一口白煙。
日子要是能一直這樣就舒坦了!
周富盛哼起了小曲,一旁從屋子裏出來的老婆周蘭見他這樣,不由就怒了起來,故意把水往他旁邊倒,水嘩的一聲濺到了他身上。
“你幹啥?”周富盛不滿地說道,“我好端端地吸口煙,找誰惹誰了啊?”
周蘭是一副典型的以前的婦女裝扮,綁著頭巾,穿著布鞋,衣服也是縫縫補補的。
周蘭雙手叉著腰,瞪著周富盛說道:“你招我!”
“哎呦這大白天,你又想幹嘛?”周富盛無奈地說道。
“你瞧瞧你還是村長嗎,”周蘭一把拽住周富盛的耳朵,拉著他到了屋子門口,“你看看你家,都窮成什麼樣了?你看看隔壁村的村長,人家兩層的小洋樓都蓋起來了,在城裏不知道多少套房,人家兒子都開著寶馬,你再看看你?咱兒子雖然在城裏工作,但是一個月拚死拚活才多少錢?咱們怎麼給他買房子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