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節 擋拆(上)(1 / 3)

“喂,你就不能等等我嗎?這麼急。”歐寶兒滿臉潮紅,眼睛裏盡是埋怨,拍著小胸脯.....不小的胸脯坐在出租車前座,嬌嗔道。

因為方文的意思是讓呂天靜養一天,說是等醫院出了檢查結果,再去球館,所以今天並沒有安排車子在酒店門口接送呂天,所以兩人就打出租車去學校。

呂天摸摸下巴,心道又沒人讓你跟著來,是你自己要跟著來的。還怪我?但是出於一個紳士應該有的禮貌,呂天摸摸下巴,“恩——你要聽真話假話?”

“還分真話假話?我都要聽,先說假話,我倒要看看你說什麼。”

“假話就是——我也不知道怎麼講。”

聽到這話,歐寶兒一下眉頭一皺,臉更加紅了,也不知道這丫頭怎麼保養的,皮膚這麼好,臉紅的跟一蘋果似的“你!你這人,耍我玩麼?”

呂天撓撓頭,我以為你會想聽真話的,誰知道你反其道而行之,這年代誰有真話不願意聽?還要別人講假話與你聽?“別急,別急,我說真話,我——我是為了搶位子。”

“搶位子?搶什麼位子?出租車到處有的是,大酒店剛剛門口就有一排,你還愁打不到的?”歐寶兒搖搖頭,這個理由明顯不成立,這家夥講的真話比假話還假!

“不是,不是這樣的,你看你坐哪?”

“坐哪?當然是車上啊,你莫非腦子被那人打糊塗了?這麼傻。”

“不是不是,你看你坐在車的什麼地方?”

“當然是車裏啊!你這人有病啊?這麼明顯還要問,神經病!”

呂天徹底無語了,三番五次的暗示,這歐寶兒還是不知道什麼意思,“哎呀,我跟你明說吧,我——我沒帶錢。我故意搶著坐後麵,你跟我又不熟,你肯定坐前麵的,那麼坐前麵的人,嘿嘿,應該付錢。”

說到最後,呂天老臉一紅,在女人麵前說自己沒錢,想想都覺得有點沒麵子。

歐寶兒一愣,這人說話怎麼句句不靠譜?自己是方家少爺,還會沒錢?真是好笑。但總歸呂天是她現在上司,歐寶兒覺得自己還是挺有職業操守的,至少現在自己不能說人家的不是,不就是打的的錢嗎?大不了到時候,找經理報銷。

看歐寶兒一陣詫異又是一陣沉默,呂天臉紅的更厲害,覺得自己更加丟臉。

“這樣吧,我身上沒有錢,但是我哥給了我一張卡,這張卡放你那,裏麵有多少錢不知道,但是應該不會少,你先拿著,密碼一會我告訴你,打的多少錢,你就從裏麵拿,多拿也別客氣。”呂天望著歐寶兒。男人啊,隻要覺得自己在女生麵前丟了麵子,便要千方百計地往回找。

“哎呀,好啦,好啦,我請你坐,不過下次不要跑這麼急了,我追不上你,我現在還是你管家,至少這段時間我還得看著你不是?衣、食、住、行,我都有權幹涉。”邊說,歐寶兒還是收下卡。這方家少爺,怎麼感覺這麼單純,傻傻愣愣地,到外麵被別人騙了,怕是也笑著幫別人數錢。

不是說呂天不成熟,而是呂天並沒有太多心眼、花花腸子,他還並不知道社會上各種人的險惡。呂天方才17、18,何況高中三年不是在練球就是在學習,呂天生活的環境無非三個——家,教室,球館,加上本身呂天就是一個木木訥訥、不善言語的人,朋友也不是特別多,這樣說來,他的性格單純倒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不一小會,車子便到了大學北大門口,因為學校內不允許這個時段出租車出入,所以車子也隻能開到這。呂天如出籠的鳥兒,車還沒穩住,他就拔開車門上的保險栓,打開門,跳下車去,兩隻手繃緊書包的肩帶,跑向球館,但是跑了一會,回頭看見歐寶兒沒有下來,他就停下來,站在那看向出租車,還不時地跳兩下,以表示自己的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