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天皺一下眉頭,這顯然不是什麼好的回憶。
“那天晚上,陳秘書送我回家嘛,到了半路,路中間就停著一輛大卡車,然後燈一開,我們的車就緊急刹車,陳秘書好像是刹得太急,撞在了方向盤上,暈了過去,我當時也被撞了一下,等到我看車門外的時候,有一大群的穿黑色運動裝的人,還帶著黑色的麵罩,就像是電視裏演的一樣,每個人手上都拿著根棒球棒。”
“黑衣人?那你一個都不認識咯?”方文問道。
呂天搖搖頭:“也不全是,他們可能篤定能把我殺掉,其中的那個頭目我認出來了。”
“喲,帶著麵罩,你都能認出來,你還挺神的啊。”徐醫生還真當都市小說在聽了。
“不是不是,那個人的額頭到鼻梁上有一道刀疤,麵罩蓋不住,我認出來了,就是當時大哥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他也在場,當時我也是和他發生了矛盾。”
方文眼睛裏冒起了怒火:“刀疤男?水幫?”
呂天點點頭。
“操,老子這就去滅了它。”說著就準備打電話召集人馬殺過去。
徐醫生阻止一下,說:“別急,別急,聽完再去也不遲。”
呂天也繼續說:“是啊,大哥,不過估計你不能去滅他們了,水幫早就把刀疤男逐了出去,現在你這樣沒有任何理由的去,以後你在道上,不好混。”
“那又怎麼樣,我難道不能讓一幫兄弟退出我們幫派,滅了他水幫?小小水幫,還敢動我弟弟。”
“哥,謝謝你,不用了,刀疤男不能放過,但是還有一個人更不能放過。”
“誰?”
“一個他們喚作‘少爺’的人,是他出重金買我的命。”呂天自己也是陷入沉思,到底誰是少爺?為什麼要我的命?
“少爺?少個屁,別給老子捉住了,弄不死他。”方文的地痞流氓氣質一下完全爆發。
徐醫生踢一腳方文:“你幹什麼,敢出重金買呂天的命,能是簡單的人嗎?你能不能改改你的破脾氣?”
方文不悶吭聲,長哼一口氣。
“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你是怎麼活著的,不是有很多黑衣人嗎,你怎麼能逃出來?”徐醫生問。
“我也不知道,當時,當時,當時我就是眼睛好疼,全省就好像被放進了一個油鍋了一樣,全身熱的發燙,每一次呼吸都燃燒著我的神經一般,然後全身就不受自己的意識控製,自己也好像是不會累的機器人,感覺不到痛苦,感覺不到自己的思想,就是不停地打下去。直到所有人都被我打到下的時候,我才恢複了自己的意識,能夠控製自己的行動,不過這個時候的我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了,然後就昏迷,最後就發現自己已經癱在醫院裏了。”
“你一個人打到所有?”徐醫生驚訝地問。
“可是當時我們去到現場的時候,除你和陳秘書之外,沒有別人啊!”另一邊一直沒出聲的歐寶兒也不禁低呼。
呂天震驚了:“不可能,這點我不會記錯,我全部都把他們放倒了!”
方文這個時候出聲了:“好了好了,別激動,先這樣吧!我馬上去查這個刀疤男和這個少爺,弟,你放心,哥哥絕對讓他們不得好死!小誌,你看好呂天,讓他最快的恢複身體,歐寶兒也一樣,幫我照顧好他了,麻煩你了。”
“去吧,放心吧,我沒事,大哥,謝謝你。”
歐寶兒點點頭,低著頭又看地板:“我也不麻煩的,大哥。”
方文都已經半個身子出門了,聽到一聲大哥回頭調侃道:“誒!哈哈!我走了。”
徐醫生也跟著出門,說是去整理一下呂天的治療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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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為什麼叫他哥?”
“哎呀,你別管,我問你,到底他們是不是想要你的命?”歐寶兒心裏其實暗喜,拉近了與呂天親人的關係,離呂天那是不是也更近一步?
呂天被這個問題轉移了注意力:“當然啦,當時啊!那些黑衣人一個個拿著棒球棒,氣勢洶洶的.......”
“好了,我的問題問完了,我有百分之百地把握,這件事不是你想那麼簡單!”
呂天被打住,雖然不爽,但是聽到後麵歐寶兒的回答,一愣:“是啊,肯定不簡單,都來收我的命了,你說會不會有人在我的輸液管裏麵注射毒藥?會不會在我吃飯的時候就下毒?會不會我去上廁所,在廁所裏就把我殺掉?會不會.....”
歐寶兒提著水壺,滿臉的正義:“放心,你不會死。你絕對不會死,我會保護你的。”
“呃。”呂天被堵的一時語塞。
歐寶兒甜甜一笑“好好養傷,後天是我們籃球隊大學聯賽的第一次比賽,對S省海事大學,你要是聽話,我就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