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點點頭,司馬圖還想要說話,旁邊卻出來一個女人,喊著秦川的名字,讓她趕快上班。
秦川看了看時間,嚇了一跳,慌慌張張的跟司馬圖鞠躬道謝,然後提著包氣喘籲籲的跑了。
“給我……查那個女人。”司馬圖看著秦川離開的背影,眯了眯眼睛。他已經算是個老油條了,怎麼也不會信隨便遇到一個女人,竟然會跟秦嶺長得那麼像,連名字都是一樣的。
第二天,秦川的檔案就全部放在了司馬圖的桌子上。當看到,秦川的親戚欄裏,有一個亡姐,秦嶺的時候,司馬圖整個人都癱倒在椅子上。她……她竟然是秦嶺的妹妹,怎麼會……
司馬圖想到每天晚上都一身血衣來找他的秦嶺,驚慌的覺得秦川一定是秦嶺投胎來報仇的。
他縮在椅子上,抖成一團。不斷地說著,不是我害了你,是王林,你要報仇就去找王林。
第一次見秦川,司馬圖就大病了一場。昏迷三天,醒來以後就讓人再去細查秦川這個人。
王林站在他的病床旁邊,聽著他吩咐手下人去查秦川的時候,眼裏閃過一絲莫測的光。
“我這兩天又夢到了她。”等所有人都離開了以後,司馬圖就對著王林開始說話:“她現在已經不再抱著血淋淋的孩子了,而是靜靜的站在一邊,身上的血跡也慢慢的幹了,變成了她以前的模樣。那麼溫柔,那麼美麗。她還對著我笑了,我知道…她還是舍不得我,原諒我了。”
王林深呼吸了幾下,然後攥緊了拳頭,半天才平息了下來:“這麼多年了,她應該原諒你了。”
司馬圖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想到那天見到的秦川:“她一定是原諒我了,還因為舍不得我,所以投胎成了她的妹妹,回來找我了。你不知道,她妹妹跟她長得真像啊,她來找我了。”
王林看著司馬圖呐呐自語了一會,就慢慢睡著了。他的保鏢們也湧了進來,王林便出去了。
站在病房門口,王林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司馬圖,他臉上竟然帶上了笑容。王林在心中冷笑:你難道真的以為秦嶺原諒了你嗎?別癡心妄想了!她不是看到複仇有望,又心疼自己的妹妹,所以怨氣慢慢消散。這才放了自己和孩子去投胎了,而你的報應,這才是真正的開始。
王林想到秦川的臉龐,心中又是一痛。既然王林這樣想,過段時間他就會將秦川想辦法留到身邊。到時候……王林隻是想想就覺得心痛萬分,但是他沒有辦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
王林在這裏飽受煎熬,秦川在那所大公司上了幾天班後,卻仍沒有什麼進展,連司馬圖的麵都見不到,所以整個人也焦躁了起來。明明她是按照之前規劃好的腳本行事的,怎麼會這樣。
晚上回到家以後,秦川就忍不住了,直接聯絡了保鏢甲。說了自己的困惑,問該怎麼辦。
保鏢甲是一直盯著司馬圖的行動的,所以知道他現在在醫院,也頗有些無奈。不過就見到了一張相似的臉,就能嚇得住院了。看樣子,這個秦川會比他們預計的發揮更大的作用。
保鏢甲說了些安慰秦川的話,讓她不要太擔心,司馬圖最近出了些事情,所以才沒顧上。
秦川鬆了口氣,第二天乖乖的去上班,然後就訂下了心,因為她又“巧遇”了司馬圖。
司馬圖收購了他們這家公司,現在是這家公司的老板,而她作為老板的秘書,自然見到了他。
“秦川?”司馬圖坐在老板椅上,穿著西裝筆挺,看到她以後,露出一個風流倜儻的笑容。
秦川先是假裝茫然了一下,好像是不記得司馬圖這個人了,直到看到他身邊熟悉的保鏢,才猛地反應過來,臉也漲的通紅:“總裁,多謝您上次的幫助,我……記性不好,所以就……”
“哈哈。”司馬圖被人差點忘了,卻沒有生氣,反而更加開心:“沒什麼,現在記住就好。”
秦川靦腆的笑了笑,然後就將今天的文件放在了司馬圖的桌子上。公司剛被收購,事情很多。
司馬圖本來就不是專門做生意的人,就是為了有機會接近秦川,才買下來這家公司。可現在真讓他去處理什麼文件,他還是沒有這個本事的。就讓秦川把文件放下,說一會再處理。
“你來這個公司多久了?”司馬圖看著前後忙碌的秦川,眼睛一直膠在她的身上,等她轉過身來的時候,就收斂了目光,假裝不在意的跟她搭訕:“我看你年齡不大,不上學了嗎?”
秦川眼神一黯,搖了搖頭:“家裏條件不太好,隻有弟弟和哥哥上完了學,我去讀了中專。”
這跟司馬圖查到的都差不多,本來這家公司不可能招她一個隻讀了中專的人做秘書,好像是錢家人插了手,將她放了進來。想到這,司馬圖的眼神暗了俺。這裏麵竟然還有錢家人的身影,如果不是針對他的陰謀,那一定是錢家有人看上了秦川,或者她早就是別人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