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佬本來收到保鏢乙的威脅書已經夠生氣了,如今竟然還被司馬圖打來電話命令,直接對他破口大罵一頓。隻說就算這次他沒被搞到,以後他們也不會放過他,大家走著瞧。
司馬圖連打幾個電話,對方的回答都是這樣,司馬圖心中一個咯噔,難道自己的秘密基地……
司馬圖哪裏還有時間猶豫,立刻就開著車跑去了自己的秘密地基,看著明明關的好好的門,茅草屋也分毫未損,他還是有些不肯相信,自己的秘密基地被人端了的事實。他顫抖著手去打密碼鎖,哢噠一聲就像他往常一樣,很順暢的被打開了。司馬圖又往裏走,炕頭上的被褥鋪的也是好好的,司馬圖覺得沒錯,應該是沒有被人盜了,所以他打開了土炕上的密室門。
等看到空空如也的地道的時候,司馬圖腳下一滑直接坐在了地上,原來……真的被盜了。
隻是保鏢甲有點強迫症,雖然進來的時候,將這茅草屋翻得亂起八糟,偏偏走之前都恢複了原樣。要不是他們趕時間,保鏢甲估計還會直接訂做一批同樣的保險箱,改了密碼放進去。
司馬圖看著空空如也的密室,才意識到這次的事情是真的嚴重了,他不可能像以前一樣輕鬆的渡過。這個時候,他就想到自己的保護符,連忙拿出電話給那個女人撥打,可是根本無法接通。司馬圖又給那個女人的秘書打電話,得到的消息是,那個女人和錢三公子一起上了無人島,然後說他們要體驗一下,數多天沒有外人打擾,沒有溝通工具騷擾,兩人獨處的生活。
所以,這些天,秘書也沒有聯係到那個女人,當聽到司馬圖說自己有天大的急事的時候。
那個秘書沉吟了一下,就將那個女人身上還私藏著一個溝通設備的事情說了,讓他撥打試試。
司馬圖以為自己找到了一線生機,隻要那個女人回來,就算自己手上沒了那些可是威脅大佬們的證據。最起碼,他們也會看在那女人的麵子上,給自己留一點麵子,說不定就過去了。
可是那女人的最隱秘的通訊設備也根本打不通,因為現在那個設備已經在保鏢甲手上了。
“看我的人機靈吧。”錢三公子還在保鏢甲麵前賣乖:“絕對不會讓那個女人有機會逃走。”
保鏢甲瞥了他一眼,將那個通訊設備直接扔進了旁邊的硫酸水裏,淡淡道:“最好是這樣。”
錢三公子感覺到保鏢甲冷冷語氣,連忙縮了下脖子,訕笑了幾聲:“放心啦,我有分寸。”
司馬圖在一番掙紮無果以後,頹喪的倒在了地上,他現在該怎麼辦?就在他茫然無措的時候,突然有人撞開了茅草屋的門,幾個帶著配槍的警察走進來:“因為你企圖逃逸,現在逮捕你。”
“什麼?我沒有!”司馬圖連忙掙紮:“我隻是想來這裏收拾下東西,這裏可是密封的啊。”
可是不管司馬圖怎麼說,這些警察是被交代過的,所以直接就下去密室,開始檢查。
“這裏有個洞,可以通向外麵。”警察舉著強光手電從密室出來,指著最裏麵的一個被揭開的木板子,那木板上麵是拿新型鋼板糊起來了,所以跟密室的地麵一模一樣,根本看不出來。
司馬圖看著那個洞,眼睛都瞪了,這裏怎麼會有個洞。他是萬萬沒想到保鏢甲會留這麼一手。
本來司馬圖作為嫌疑人,應該是要被監管起來的,但是司馬圖沒有直係親屬所以申請了二十四小時的自由移動時間,去安排一下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上的事情,但是嚴禁他出國。
在司馬圖發現自己的秘密基地可能被盜以後,連忙出門,就被保鏢甲給法院打了電話,說他要逃逸。說自己接到了密報,說司馬圖有個秘密基地,裏麵還有一條密道可以通往機場。
一開始法官是不相信的,畢竟那附近的機場距離的雖然不遠,但是挖一條地道還是不太可能。
但是秉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宗旨,所以法院就派出了一隊人,交代務必檢查清楚。
前幾天,保鏢甲就帶著一大隊人,挖了這個坑,不是直通飛機場,而是直通了附近的河岸。
但是無論是飛機場還是河岸,現在司馬圖都擺脫不了逃逸的罪名,現場就被警察帶走了。
現在,司馬圖不再享有人性化的二十四小時,而是直接進了拘留所,被拘留看管了起來。
“執行官,這個……我該怎麼辦啊。”他的律師立刻來找他,他們已經提起了二審,法院已經受理,可是現在他們一點證據都沒有,怎麼可能翻案:“咱們一點有力的證據都沒有啊。”
“王林!我讓你去找這個人,你找到了嗎?”司馬圖覺得,如果現在可以找到王林,然後讓他承認秦嶺是他自己一手害死的,再找人收買楊婉兒那個女人,改了口供,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