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肯定的點點頭:沒錯,恭喜你,狹長的眼睛笑眯眯的,很是幸災樂禍。
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下麵一片反對聲響起,為首的是她那對她一直極為不滿憎恨的葉祺二叔:“這怎麼行,葉淩夕她才多大,連她自己都管不好如何能管理整個家族?”
葉戰反對:“父親怎麼做肯定有他的道理,淩夕確實聰明伶俐。”
葉琪看著葉淩夕狠聲吼道:“誰不知道她之前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廢物,三弟說的真是笑話。”
“我也舉得這不妥,淩夕怎麼說都隻是一個小女孩,父親的做法確實有失妥當了,當然淩夕,大伯父並沒有針對你的意思,隻是就事論事。”葉大伯父輕聲說道,麵上真誠一片。
“就是啊!再怎麼樣也不能由一個小丫頭主管事務吧,那外人豈不是都笑話我葉家無人啊!”
“家主做法有欠妥當。”
葉淩夕見此並沒有急著肯定自己什麼,而是將視線轉到一直不曾吭聲的大長老身上;笑眯眯問道:“大長老是如何想的呢?”
“家主的決定豈是老朽能質疑的,而這決定是與非,還在七小姐的身上了,七小姐覺得呢?”
大長老一雙老眼閃著精明,通過剛才的事情他已經對這個曾經很不起眼的七小姐有了改觀,自然也沉穩了下來,他不管其他,隻要對家族有益的事情他如何會反對?他們長老存在的意義不就在此嗎?
而且剛剛四長老的事情也給他提了個醒,是不應該再堅持封舊觀念了,而且現在忽然有了錯覺,眼前及不起眼的小丫頭,能使葉家輝煌,要想得到他的肯定,自然得讓他看看寶有幾斤重,所以很淡定的將皮球踢了回去。
“那淩夕自然不會辜負爺爺和大長老的期望,這葉家,本小姐管了。”最後一句說的極為有力,清脆冷冽的聲音傳入每個人的耳裏,那聲音中的堅韌和霸氣讓所有人都為之一震,看著那一身清冷的葉淩夕渾身氣息讓人不敢直視的強硬,如同九天上展翅的鳳凰,讓人膜拜和去信服。
反對的人都亨了聲,怔怔的望著葉淩夕,回過神來後又覺得有些羞愧,都是眼神亂晃掩飾自己的尷尬。
“今日,要做的就是,縮減開支,嫡係一脈的每月銀錢減少三成,各分支減少一成,將這些節約的銀兩用來擴展商鋪,擴大商業脈,而我們主要經營方向是丹藥,成衣,還有銀器。”
“什麼?經商?葉家可從沒有往這方麵發展過呢,而且我們唯一的丹藥師都被打殘了,哪裏來丹藥?還有成衣和銀器,這些基本上都是被四方閣所承包,人家的可是年代久遠的老字號,怎麼去和人家比?七小姐,你可不要隻顧著自己的想法而亂來。”
二長老心直嘴快,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很是不滿她的提議。
“二長老,我現在可是代家主掌管葉家,我的意思就是家主的意思,大家隻需執行就可,而且我的提議是好是壞,還沒實踐怎能知道呢?”葉淩夕不容置疑的直接說道,視線掃了一圈,幽聲道:“大家是不是認為,去經商丟臉?覺得我葉家家大業大,名下商鋪已經無數,每個月隻需要拿銀子便可,何必要節約開支再去開商鋪呢?”
幾人相似一眼沒說話,證明葉淩夕說的不錯,葉淩夕冷冷一笑:“真是死要麵子活受罪的典型,現在的葉家早已經入不敷出了,但是大家外出時是不是依舊一個個出手闊~綽打腫臉充胖子長老們還有管事們難道不比我更清楚?”
“正是因為沒錢,才會讓一個圓茹將我們戲弄於手掌,正是因為沒錢,我們家族弟子才買不起好的丹藥,你以為你不說,外人就不能察覺,但現在我們要正大光明的讓他們察覺,要想重新振作,必須在海~嘯中逆~流,葉家,如今岌岌可危,爺爺是天~魂~師強者,讓無數人畏懼,聖玄祖師是東海國~獨二的存在,但幾女他們兩能抵擋住千軍萬馬嗎?”
一番話說得振振有詞,讓人心頭一震,葉淩夕手忽然抬起,一串火~焰自她手中升起,朝著一旁的屏風擊去,嘩的一下燃燒了起來,那屏風瞬間化為灰~燼:“是做被焚~燒的屏風,還是做燃~燒一切的強者,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想必不用我這小丫頭來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