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葉淩夕的背影就已經消失在拐角處,幾人不由得將目光轉向葉敖穹,眼裏滿滿是對丹藥的渴望,葉敖穹摸摸自己的白胡須,腰杆子挺直了許多,很是驕傲:“我的孫女,就是霸氣。”
“家主,這七小姐如此有煉丹天賦,而且我葉家如今丹藥匱乏,對培養新一代人才極其不利,你看這,這七小姐是不是應該為家族奉獻一下嗎?”
三長老看了眼大長老,見他沒有動靜,不禁心裏急切了起來,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貼著老臉開口道。
“本家主記得三長老可是極為反對淩夕,認為她弄虛作假極為不誠實嗎?這丫頭的丹藥想必三長老也看不上眼,而且丹藥是淩夕自己煉製的,怎麼做都由她自己決定,我不會去插手的。”
葉傲穹幽幽開口,說的很是漫不經心,但那語氣裏的諷刺使得三長老聲音一咽,老臉通紅,見此葉傲穹得意的從鼻子裏冷哼一聲,雙手椅背悠哉哉的走了。
“這,這……”三長老滿臉無奈又不知該說什麼,隻得看向大長老。
“三弟,你也應該改變自己的觀點,不要太過偏執了,不然還真成了老頑固了。”大長老笑眯眯的扶著胡子道,眼裏是一片清明,他可看清楚了,這丫頭是故意在折磨人呢?不然也不會刻意的露一手了,看著三弟依舊迷茫,就知道他被有心人誤導了,便開口提醒道:“那丫頭可是說了,擴展的商業以丹藥,成衣,銀器為主。”
三長老腦子頓時明朗了,臉上也有了笑意,但心裏還是有些不平,覺得自己竟然被一小丫頭給戲弄了。
而此時已經安然入眠的葉淩夕不知道的是,外麵已經是熱火朝天了,全京都的人都在為她與墨冰逸的比試而沸騰,甚至已經其開了賭局,賭這場比試誰輸誰贏。
當然,大多數都是壓墨冰逸贏,而壓葉淩夕贏的除了幾個相信奇跡的人,還有的就是雪家少爺雪微塵和少數幾個不知身份的人了,而這不知身份的人除了葉傲穹幾人還能有誰?畢竟這墨冰逸可是名揚東海國的天才,還是鳳巢學院的學子,雖然極少在學院而是回來處理國務,但身邊的良師卻是不少的,那魂力早就已經到達地魂師了。
而葉淩夕呢?則是臭名遠揚的廢物,天生愚鈍已經無藥可救,還不知檢點的保養小生,簡直是讓人反感厭惡的存在,雖然前段時間傳言她已經會修煉而且變化許多,但再如何也強不過墨冰逸,想贏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這場賭局可謂是壓倒性的朝向一方,大家似乎都已經預料到明天的結局般,然而,忽然有一神秘人於深夜時忽然壓了一筆千兩黃金,賭的是葉淩夕贏,知曉的人都直到誰那麼沒腦子,這不擺明了來給他們送錢嗎?
理所當然,這場關注率極高的比試有多少人看,一大清早就已經有人去校場上占位置,以便於更好的得知過程和結局。
“這外麵怎麼如此熱鬧?”葉淩夕這一覺,竟然直接到了中午,雖然隔著厚厚的牆壁和距離,耳朵如今格外敏銳的葉淩夕自然聽到了外麵的熙攘吵鬧聲,比平時熱鬧了不少,疑惑的招了彩鳶來:“今天外麵是怎麼回事?”
“小姐,今天是您和逸王殿下的比試日啊!你可不知道,這件事情在京都裏傳的可開了,而且在賭局裏還開了賭場,猜測你們誰輸輸贏咯,這些個人真沒眼光,竟然都不賭小姐。”
彩鳶嘟囔著,很是憤憤不平昨日的事情,葉淩夕聽完後卻是眼前一亮,道:“彩鳶,你看一下,我如今還有多少現銀,你都輕點出來,一起拿出去投了,就投我贏。”
“小姐,這,這太大了,奴婢已經將自己的銀兩拿去支持小姐了,你就不用了,畢竟,要有自知之明的,小,小姐,奴婢並沒有笑話你,隻是實事求是而已。”說完就迅速垂下頭,一副等待著受訓的決然樣。
葉淩夕哭笑不得,感情大家支持我都是投的同情票啊!不過她竟然將自己的所有銀兩都投了,這還挺讓她感動,就算為了彩鳶的銀兩她也不能輸,但此時多說無異,還是堅持讓她把自己的銀兩拿去投了,隻有到時候用事實來給她一個驚喜。
“七小姐,各鋪子的賬本都在這裏,需要現在拿來過目嗎?”這時,外麵的管家聲音響起,葉淩夕想了想,覺得現在無事,就讓他拿進來,這是她前日交代下的事情,之所以想到商業這一塊,是因為之前她被赤火鳥燒傷時,留下了許多疤痕,那時她並沒有透露自己會醫術,那葉傲穹聽了後著急的不得了,急忙讓人去丹閣裏買玉膚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