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樣東西都是世間罕見甚至是聞所未聞,甚至連鋪在地上的地板都是由萬裏雪山深處挖出的厥阮石組成,?光潔剔透,散發著淡淡的暖意和靈氣,很是氣派。
每樣東西都是無限奢華珍惜,但是在這這裏卻是極為隨意的組合。
而在無殿的正廳,五大護君法座正在彙報各地的要事情況,而端坐在上麵捋著俅俅柔軟的黑毛,眼瞼微垂,看不出他的情緒如何。
忽然,一個噴嚏在空曠奢華的大殿中響起,嚇的正在稟報的左法座一慌,以為哪裏不對急忙停了下來,而那俅俅則是自己的毛受到了淩虐,輕輕叫了聲,有些哀怨。
君無涯輕撫了一下鼻子,忽然想到什麼,冷然的眸子劃過什麼,一向麵無表情的臉上一下有了情緒,看的下麵窺探的五法座心裏震驚不已,這多久了,君主除了漠視和惡劣,竟然還有這樣潤如春風,俊如天神的時候?
幾位法座神思各異時,就忽的覺得身上一冷,頓時察覺了什麼,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果然見到自家君主淡淡的收回視線,幾位頓時心裏一疙瘩,完了。
“廁房多日未曾清理,各位看著閑得慌,這些小事也能說那麼久,那廁房就交給各位了。”君無涯淡漠說道,好心的撫著球球身上的毛,捋的球球舒服的眯著雙眼,很是享受,還得意的朝著幾位法座一掃。
區別,這就是區別,如此優質的待遇,看到沒有?
球球還沒感歎完自己的身體就成了一道拋物線,飛到了幾大法座旁邊,還沒有來得及立正身體,就聽到自家主人嫌棄的聲音:“幾天沒洗澡了吧!滾出去,五天不得踏進這裏。”
球球憂傷的看了眼自家主人的背影,很是心塞,它要不是為了到處找他,怎麼會弄得如此狼狽,而且他昨天已經有了將身上的毛都舔過了,主人的鼻子怎麼這麼靈?
五法座好笑的看了眼球球,又想著自己的悲慘遭遇,都覺得很是悲哀。
而這邊,吳城主眉宇緊蹙。他必須為唯一的兒子報仇,但又不能得罪神殿,畢竟他不能以趙家上下做賭注嗎,正在這時,他身邊的隨從過來,附在他耳邊說了什麼,趙郡守臉頓時一沉,臉色極為難看,看了一眼他們後,就揮了揮手呼道:“我們走。”
士兵們從酒樓裏撤出後,眾人這才鬆了口氣,那彭夢華急忙再次從好袋裏拿出丹藥喂柳月如,柳月如的臉色才好轉了許多。
至於這酒樓的佟掌櫃一家,端木雲上前給了他一張玉符,說讓他一家去元關城裏,他會讓人給他們做好事先安頓的,而元關城,正是東海國帝都學院的所在地,而端木雲的外祖父,就是帝都學院的院長,他做事一向周全,所以走時自然不會忘了安排。
葉淩夕看了看天色,現在天色正當頭,逞天色尚早,森林裏的霧氣都已經散去了,正是去森林的好時間。
葉淩夕和端木玉說了此事,端木玉說他們也是出學院曆練的,可以與她結伴而行,葉淩夕含笑的瞥了瞥他身後的一群人,表示自己想單獨曆練,人多反而不便,而且她有事情得做,就不耽誤他們的時間了,表示有緣相聚。
將戀戀不舍很不情願的彩鳶和碧紋安頓好後,葉淩夕帶上韶鳳二人,踏上了前往燕歸山脈之路。
燕歸山脈很是浩大,感覺是前無止境一般,葉淩夕幾人進入燕歸山脈已經兩天了,三人也遇到不少魂獸,一路上就沒有停歇過,在來的路上時就遇到過來這裏煉魂獸的傭兵團。
“小姐,還有多久能到?”經過幾天的相處,幾人的關係拉近許多,韶鳳說話也輕鬆了許多。
聽說這燕歸山脈出現了一隻幾十萬年的魂獸,而且還是受傷了的,有好些個傭兵團都聞風而動,打算來冒險擒獲,畢竟一頭魂獸不論是它的魂核還是它的肉,都是極為賣錢的,葉淩夕也想著過去湊熱鬧,在一路打魂獸時她的魂力也升到地階六級了。
“應該不遠了。”葉淩夕感受著周圍魂獸氣息越來越稀少,就知道距離很近了,畢竟強大的魂獸周圍的魂獸都會較少,這就是強者的威懾力。
隔著好遠就能聽到震耳欲聾的魂獸咆哮聲,葉淩夕眉頭一凝,在感受到那魂獸的魂力波動時,將目光轉向韶鳳二人,淺淺一笑:“害怕嗎?”
“有什麼好怕的?小姐難道不信任我們二人?”韶鳳自信一笑,眼神堅毅,清爽的道,通過這兩天的曆練,她們二人身上散發了一股淩厲氣息,這讓葉淩夕很是滿意,果然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