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為幽月的女孩很是熱情,一點都不怕生,直接勾住葉淩夕的手就往裏麵而去,剛進門口,就迎來眾多的人的目光洗禮,所有人都是直勾勾的看著葉淩夕,然而葉淩夕依舊是一臉清冷平淡,看向最中央的男子,見他一身白色的長衫,墨黑的頭發自然垂在後麵,一張臉俊逸溫潤,很是好脾氣的樣子。
“子逸師兄。”葉淩夕張口叫到,他們屬於同輩也不用行禮什麼的。
“你就是淩夕師妹?我乃遠修長老門下的大弟子,名為風子逸,之前有聽過你的名諱,隻是那時我在專研一丹藥煉製,所以才一直沒有機會見到,這次有幸得師傅之命為眾人講授丹藥理論學,師妹既然來了,淩夕師妹想必不會介意看師兄我在這班門弄斧吧。”後麵的話顯然就是調侃了,他觀察力過人,看出葉淩夕是一清冷不善言辭的人,所以很善解人意的活躍氣氛,而現場的人,似乎對這新來的師妹似乎沒有太大的熱情,大概是她那一身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氣場吧,但他倒是對這淩夕師妹有著極大的好奇心呢,畢竟她可是唯一被聖玄院長親口收下的徒弟呢。
葉淩夕也聽出了他的意思,雖無太大反應但對這子逸感覺還是不錯的,但是她還來不及說什麼便被人陰陽怪氣的打斷了:“子逸師兄,人家可是院長唯一的徒弟,哪裏會有興趣聽你在這裏講,你看看人家,昨天才入學就已經不來了,人家現在也不過就是來走走過場而已,你也不必在她身上多費心機了。”
說話的人正是李妃兒,自從那天比試輸了,她心裏就一直有著極大的怨氣,此時看到葉淩夕,更如受了刺激般張開刺就要攻擊,她一直到現在都認為,這葉淩夕一定色故意要害她出醜,想要借她出風頭的。
這話一說,在場的人都是麵麵相覷的,這可是不禁把葉淩夕說進來了,還在說子逸他是在故意獻殷勤呢,這李妃兒,說話可真是大膽,這子逸師叔可是煉丹學派學子中的第一啊,現在已經是高級煉丹師了,否則的話是沒有資格來教授他們的,雖說這些都是煉丹的基礎學,但是許多藥材的細節處理和火候控製方麵都是有教授的。
“李師妹,師兄我記得不錯的話,你昨日可也沒來吧?”子逸含笑說道,看似依舊溫潤卻可以聽出來他已經有些不悅了。
“是呀,子逸師兄,我們淩夕沒來,是得院長許可通知的,而這位呢,卻是什麼也沒說啊,剛剛你在煉丹授課的時候,這位天才可是頻頻在打哈欠極為不耐煩呢,我看這走過場的人非她莫屬了,看來是有極大怨氣呢。”說話的人是白霄曉,他對葉淩夕眨眼挑眉,示意著看他怎麼教訓這不知死活的女人。
“你胡說些什麼?”李妃兒氣呼呼的道,看到風子逸的臉色陰沉了,當下覺得有些不好,這風子逸在煉丹學派的名氣她可是事先就已經打聽過了,做事能力極強,而且煉丹天賦極高,雖說不是聖玄院長的弟子,但一樣很得他的歡心,所以她來到這裏也是極力希望贏得他的好感,但他教授的這些東西在她看來實在是簡單無聊至極,所以也是很不耐煩,但還是堅持聽著,剛剛看到討厭的葉淩夕時一時之間又失去了理智,才會說出那樣的話,一時之間並沒有顧慮到太多。
但沒想到白霄曉直接將她的想法給猜測出並在這說出來了,然而,這還沒完呢。
“哦我知道了,這位天才好像很少不得臨修師叔的喜歡,聽說那日臨修師叔可是看都沒看她直接就把她丟在院子裏就不曾理會了,昨天沒來想必是不知道昨日就辦了開學典禮吧,難怪不知道院長已經讓人來說過我們淩夕有事不能來了呢,我看啊,這刻意找淩夕麻煩,還在為那日慘敗給淩夕所以極為不甘心呢。”
白霄曉一臉的恍然大悟,忽又是一臉後怕的看著李妃兒,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周圍的人看著李妃兒的表情都有些異樣,幾個女孩甚至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生怕別人也誤會她們與李妃兒的品格差不多。
“你,你,我才不是你說的那樣,該死的。”李妃兒自持清高,但情商卻是不怎麼高,一時之間根本不知道怎麼反駁他的話,怒到極致就想伸手去打他,隨手還捏了一個魂技,但她魂力泛泛,哪裏碰得到白霄曉,但白霄曉卻是故意讓她出醜,在她向自己宮瀨是並沒有動作,直到臨近自己的身子她無法收回時才忽的閃身躲開,而他後麵,正是擺放藥草的矮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