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夕看著這塊玉佩,有些沉默,卻還是接了過去,有些意味不明的看了眼雪微塵,早上才收了雪家信物,晚上又這麼快收到一個信物,看來這古代人,都習慣了用信物來報恩,她不會故意裝的大義凜然,說她不屑於這些物質俗物,多一條路就多一個保障。
簡單說來幾句,葉淩夕就將那丹藥師給焚燒了,畢竟他變異之後可是一個汙染體,屍體腐爛而沒有處理,就會空氣傳播汙染更多的。
經過這件事情,葉淩夕也不敢對那田遠初放鬆了,也顧不上趕緊回去,她必須得去隨時關注田遠初的情況,否則的話後果可能控製不住。
和雪微塵交代了一下,葉淩夕就轉身和楚南重新回到那個酒樓裏,才到門前,就聽到裏麵有嘈雜的聲音,兩人臉色都是一變,急忙走了進去,就見酒樓的大廳裏一片混亂不堪,那些桌子凳子都被摔了,那田遠初眼神一片空洞,表情癲狂難以控製的摔著周圍的東西,沒有任何意識,隻能憑著本性去摔周圍的東西。
而那安樂蘭則是遠遠的控製著他的行為,即怕傷了他又怕他去傷害別人,盡量控製著他不出這酒樓,而那老板和小二則是躲在角落裏看著心驚膽戰的看著,眼裏滿是驚恐,葉淩夕見此心裏多少有些安慰,至少沒有看到他變成像那個丹藥師的樣子到處咬人。
那楚?南率先走了上去,試圖控製田遠初的行為,但卻很快就被拂開,此時的田遠初力氣極為大,哪裏是他能控製的住的,安樂蘭看著楚南,樣子極為為難,葉淩夕見此直接飛身上前,站在了田遠初身後,直接一個手刀劈在了他的後頸上,頓時酒樓就瞬間安靜下來了,這方法簡單快速有效,兩人都很是佩服的看著葉淩夕。
楚南扶住暈倒的田遠初,朝那酒樓老板一陣安慰,說他隻是生了病才會這麼狂躁,又說葉淩夕就是丹藥師,所以來給他看病的,接著又塞了很多銀子給他,才算是沒被老板掃地出門。
幾人重新回到之前的房間,葉淩夕仔細檢查了一下田遠初的身體,發現他體內還隱約有著絲絲黑氣,雖然淡,但還是對他的恢複有著影響,葉淩夕一把將他手上的布給取掉,發現傷口並沒有得到很大的恢複,當下從懷裏掏出了一顆生機丹喂他服下,是她今天粗心大意了,否則也不會出現現在的情況。
她今天的治療顯然是有效果的,但還是有黑氣沒有從他體內引出,而現在,必須重新再來一次才可以。
“去樓下找些煮飯時剩的米湯來。”葉淩夕說道。
楚南急急忙忙的跑了下去,也是他運氣好,竟然還有。
將那已經凝固的傷口再次割開,這樣的痛苦顯然比第一次強多了,田遠初雖然昏迷但眉頭還是忍不住的皺了起來,葉淩夕重新往哪裏放糯米吸黑氣,並讓楚南吧白布浸在米湯裏擰幹,然後不斷擦拭著他身體,而葉淩夕就單手執銀針,在他的腳上各個穴位紮上,放黑血,中途,那田遠初都被疼醒了有昏迷了過去。
時間大概過了一個時辰,兩人才停止了動作,葉淩夕朝他身體裏輸入精神力查探著,發現那股黑氣消失後才緩了口氣,田遠初臉色雖然慘白,但可以看得出來隱約是透著些紅潤的。
“之後兩天,都要用艾草壓碎後敷在他胸口,腳底還有太陽穴三個部位,每次不得低於一刻鍾,並且早晚各一次。”葉淩夕囑咐道,眉眼間透著疲憊之色。
“葉姑娘,要不要就在這休息一晚,明早再回去吧,我現在就去給你開個房間,行嗎?”楚南不是不分是非的人,很是善解人意關懷的開口。
葉淩夕想了想,點點頭,她今日消耗精神力確實過度了,身體上很是疲憊,而且她必須要觀察著田遠初明日的情況才放心,要不然她那玉佩豈不是收的不名副其實了。
她是個不挑剔的人,所以一倒床,很快的就睡了過去,卻不知鳳巢學院內,又因為她引起了一番風波。
這鳳巢學院素來是有規定的,隻要你申請離院,就得寫出歸院時間,一旦超過,那就算違反學院規定了,而這管理負責?人,又是由幾個院的出色學子替換負責的,而今日葉淩夕出院不巧的是,正好遇上了馴獸學院的長老弟子諸葛玥。
諸葛玥已經入學兩年,在馴獸學院裏極具天賦,而且長相美豔動人,學院內有不少的擁護者,所以一向都很吃得開,但偏偏遇到了布番這個不買她賬的臭小子,所以前麵有馴獸榜第六名來挑戰他,最後铩羽而歸,而這第六名就是為了博得諸葛玥的好感和想顯擺顯擺威風才故意挑釁布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