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沒吃東西的葉淩夕先尋了一家酒樓在大廳坐了下來,等菜的時候也放任著耳朵聽著人說著八卦,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不是說城北的張員外新納的小妾幽會書生被抓了就是說那個官員因為貪髒被斬首了,其中還聽到有人在談論鳳巢學院的眾天才們,其中還有自己的名字,聽著他們那極為驕傲的語氣,說著這樣逆天的天才是東海國的時,不知他們還記不記得在幾個月前自己還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點好的菜已經上桌,正要夾起一快辣牛肉時,忽然筷子一頓,專心聆聽她斜後方傳來的話,哪裏是三個漢子在悄聲細氣的說著最近京城裏發生的事。
“你們聽說了嗎?城北外的平民村裏,又發生了一起命案呢。”一蓄著胡子的低聲說著。
“是嗎?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五起了,聽說死者死的特別古怪,全身的血都是被吸幹的,隻剩皮包骨了。”另一人說著心都有些不適,顯然想著就覺得恐怖。
“是啊!搞得我現在晚上都不敢出門了,太可怕了。”葉淩夕聽完眼神一沉,快速的解決好飯菜,丟了一粒銀子在桌上,朝著三人走去,淩厲清冷的氣質讓三人都是嚇了一跳。
“死人的地方在哪裏?”葉淩夕問道。
“在城北的廟村巷口拐角處,那人好像是給乞丐。”一人呐呐回答道,什麼都交代了。
“多謝。”葉淩夕輕聲道,就要往外麵走去,後麵的一漢子忽然開口喊道:“姑娘,那裏現在在已經被官府封鎖了,不允許外人進去的。”
“謝謝提醒。”葉淩夕飛快道了寫,就朝著外麵走去了,看的三個人都有些愣,其中一個人開口:“有沒有覺得這個女子很眼熟?”
“有點,好像在哪裏看過。”
葉淩夕一路飛疾,這城北都是相對貧困的人居住的地方,所有房子非常密集且類似,小巷旮旯角眾多,葉淩夕隻好凝翼到半空中觀看動靜,在看到一地方有些帶到侍衛在來回查看時就知道那是自己的目的地了。
葉淩夕快速的隱匿自己的身形一點點朝著那處地方一去,發現哪裏隻是一處廢棄掉的民居,那個乞丐可能就是在這避雨才遭遇了不測。
那些官兵都在詢問附近居民的情況,問她們晚上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葉淩夕並不覺得奇怪這些官兵為何忽然如此盡心盡力,畢竟命案發生如此多件還沒有破,而且死者又死的如此怪異,繼續這樣發酵下去會引起民眾的恐慌,所以就算下麵不重視上麵也會加緊督查的。
那官兵問完一民婦,在手上的冊子上寫寫畫畫,然後和另一個官兵坐在那門檻的石墩上,罵罵咧咧說著話,隱約可以聽到上麵是懷疑是魂獸所傷,兩人都覺得這此的案子很難破。
周邊無人之時,葉淩夕就沿著牆壁幾個閃身,就飛到了破民居裏麵去,由於可能才發生沒多久,那屍身竟然還放在破廟裏,隻有一個簡單的破草席蓋著。
手裏一道勁風閃過,將那破草席揮開,葉淩夕看著那屍體,仔細觀察著,發現那傷口好像也是從脖子處開始的,而且那傷口爛的不堪入目,可見所咬的人動作很是猛烈,這無疑又是那中了邪毒之人所導致的。
葉淩夕可隱約感覺到他脈搏的跳動,而渾身血液都已經被吸幹卻還要脈搏的跳動,這絕對是要屍變的節奏,那之前的四個死者……葉淩夕眼神閃爍,從懷裏掏出一瓷瓶出來,灑在地上的屍身上,不到片刻就已經消失感覺,隱約隻可以看到一點痕跡,這是靈修長老煉製的,專門用來消滅被他試驗過的小白鼠,雖說這種被完全吸幹血液的人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但被咬傷的人還是可以救,雖然現在還沒有辦法,但要將他們徹底消滅不危害其他人還是可以的。
靈修長老可以算是很特別的,因為他除了是一名高級煉丹師外,還是一名毒藥師,即是對各種毒藥都很感興趣,而且悟力極強,各種毒藥都是得心應手的,但少有人知道這消息,因為這大陸有種不被人看好的職業,就是毒藥師。
毒藥師並不要求有很強的精神力,隻看你對毒藥的搗鼓程度如何,而且製作的毒藥可以殺人於無形,很是強勁,靈修長老也是看到葉淩夕對他毒藥的興趣,才告知了他,並說如果她有興趣的話他可以教他,這當著聖玄直接拐徒的意思很是明顯。
這是她來之前問靈修長老要的,靈修也很大方的附贈了許多奇奇怪怪的毒藥給她,說是要小心使用,別被人發現還是很有用處的,沒想到那麼快就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