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從血薇樓拿來解藥趕緊給風熙遙服下,服下後她的臉還是慢慢的開始回複血色,然後她突然坐起朝著地上吐了以後黑血,然後便又倒下了,看來那一灘便是那個噬心蠱的屍體了。
但是葉淩夕看著風熙遙,她的臉色還是沒有好轉,她很擔心,便又叫來了大夫給她檢查身體,這一檢查不得了,大夫居然說她懷孕了,臉色太過去蒼白是因為動了胎氣,好生休養幾天就好了。
大夫留下這個重磅消息給她,她一下子就懵了,她之前不是喜歡君無涯麼?怎麼突然就懷孕了?她扭頭看向君無涯,君無涯的眼神明顯的告訴他,不!是!他!那這個孩子會是誰的呢?
葉淩夕讓碧紋去吩咐廚房,多做一些給女子補身體的食物,然後送到葉淩夕那裏去,現在隻能等風熙遙醒了讓她告訴她了。
半個多小時後風熙遙幽幽醒來,葉淩夕立馬把剛才廚房送來的枸杞雞湯端了過來一點一點的喂她喝掉。
喝完以後,風熙遙看到葉淩夕和君無涯兩人都盯著自己,是自己的臉上有什麼呢,她摸了摸自己的臉,什麼也沒有啊,她叫了叫葉淩夕,問她發生了為什麼要這樣盯著她看。
葉淩夕看著她,"我問你個問題,你要回答我好麼?"
"嗯"""風熙遙不知道他們想知道什麼東西,所以就直接答應了葉淩夕。
"你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葉淩夕小心翼翼的看著她。
她一時沉默了不知道該怎麼說,醞釀了好久才把那天發生的事情告訴她。
當然沒有把她把君非墨當成了君無涯,君非墨把她當成了葉淩夕的事情告訴她,怕對他們兩個有什麼不好的影響,隻說是因為兩個人在一起喝醉了所以就發生了一些事情。
葉淩夕詢問她之後的事,之後就是風熙遙提前醒了,發現了自己的身邊躺了一名陌生的男子。她隻能趕緊穿上衣服離開了,在匆忙之中把自己的貼身玉佩也給整丟了。
君無涯怒了,不是因為風熙遙,而是君非墨,睡了人家居然一點責任都不想擔當,居然還找理由離開了君家出去曆練,現在在看擺明就是不想負責,等他回來,看他怎麼收拾他。
君無涯讓人照著君父的字跡擬了一封信,讓一隻能夠追隨思維的會飛的魂獸,告訴她父親病危了,讓他趕快趕回來。
在一片晴朗的天空下,君非墨剛剛殺死一隻魂獸,真在休息,突然一隻小鳥飛過,落在了他的眼前,他抱著小鳥好一會兒才發現了綁在小鳥腿上的信封,然後取下來拆開它。
一打開信封,看到裏麵的消息,君父居然受傷了,他便趕緊收拾收拾準備,騎上馬不顧剛才的勞累開始狂奔回來君府。
當他回到君府跑到君父的身邊,卻發現君父完好無損的坐在堂座上,和君無涯站了出來。
君無涯二話不說上來就給了君非墨結實的一拳,而君非墨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一臉詫異的看著君無涯,問他為什麼平白無故的打自己,而君無涯隻甩給了他一句自己做過的事情自己負責,整得君非墨現在腦子一片混亂。
葉淩夕拉著不情願的風熙遙從屋外走了進來,讓君非墨看看她是誰,君非墨看了看,覺得十分眼熟,突然他想了起來,是那天那個晚上的那位女子,自己當時喝醉了,幹了什麼自己都不太清楚。
他站了出來,對著風熙遙開始道歉,"姑娘,哪天的事情是我的錯,責任在在我,我會對你負責的。"他從懷裏掏出那枚被風熙遙哪天遺留下的玉佩還給了她,他告訴她,他這次出去考察,一直都在尋找著你的蹤跡。
風熙遙搖搖頭,她並不想讓他承擔這個責任,發生這樣的事情,雙方都是有責任的。
葉淩夕聽到風熙遙的回複,一臉的無奈,她衝上前告訴了君非墨風熙遙懷孕了。君非墨聽到她說的話,一臉的震驚看著風熙遙的肚子,那裏麵……是自己的孩子。
風熙遙告訴君非墨這件情跟他沒有關係,她不用要他的負責。
既然都已經懷孕了,那君非墨是一定會負責的,首先是他強行和她發生的關係,而且肚子裏還是他的種,無論如何都要這樣做。
風熙遙不想理他,直接起身回往血薇樓,君非墨便被血薇樓的侍衛攔在外麵不讓進去,從這以後君非墨便再沒有離開過東海出去曆練,而是就這樣死皮賴臉的纏上了風熙遙,她很是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