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葉芳的解釋,葉晨才明白大伯要在他們家的院子前蓋房。
小院前的空地本屬葉晨家,見到大哥做出這樣欺負人的事情,葉晨的父親葉東與母親孔翠打算阻止這件事,反而被大哥的兩個兒子暴打了一頓。
葉芳氣不過找伯父理論,她的伯父一臉幸災樂禍的說葉晨已經死在了外麵,他們這一支已經絕後,既然這樣就不該繼續占著祖上留下來的地皮。
葉芳為了維護哥哥用力推了大伯一把,反被堂哥打了一個耳光。
被親哥哥一家人欺負成這樣,葉東在很長一段時間唉聲歎氣覺得沒臉見人,葉母孔翠也大病了一場。
葉晨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控製著身體沒有因為憤怒而繼續發抖。
他不差錢,更不在乎家裏的一塊空地。如果大伯與兩名堂哥缺錢,葉晨也不是不可以救濟對方。
沒想到大伯一家人認為葉晨死在了外麵,便想依靠人多霸占他們家的房產。
葉晨也知道農村的情況有時候就是這樣。
兒子多的人在村裏幾乎橫著走,沒有兒子的人則在人前抬不起頭,甚至受到有兒子的人的欺負都不敢吱聲。
道理很簡單,你打了村子有兒子的人,被打的人兒子長大了會有一天打回去。
沒有兒子的人,女人一但嫁出去,很難回來跟村裏的人繼續爭執。
葉晨過去雖然是水秀鄉的小霸王,父母卻都是本本分分的老實人。他在離開家鄉的這些年,沒想到父母受到大伯一家人這樣的欺負,這比受外人的欺負更叫葉晨無法接受。
看到院子前麵來了不少人,似乎要動工,葉晨露出了一臉嘲弄的表情。
自己既然已經回了家,受的委屈就要還給對方。
“芳芳,跟我出去趕走那些人。”
“哥,堂哥跟大伯都是蠻不講理的人,我們過去恐怕……”葉芳露出了一臉擔憂的表情。
“沒事的,跟我過去就行。”
想到葉晨過去在水秀鄉幾乎橫著走,以往都是欺負別人,從來沒有被人欺負過,葉芳乖巧的點了點頭。
沒有當兵之前的哥哥已經很不好惹,如今哥哥退伍回來,當然比頭幾年更厲害,他們家也沒有理由繼續害怕大伯家的人。
“散了吧,這裏不能動工,你們都散了吧……”葉晨麵無表情的驅逐施工的一群人。
“你這個小白臉一定是小芳的相好,為了討好那個賤人才跑過來跟我們裝蒜。小芳,你可真賤,為了霸占我們葉家的東西,竟然出去勾搭這種來曆不明的小白臉……”
一名黑大個中年人的話說到一半,突然身體一震,“小晨,你不是死在國外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我如果不回來,還不知道你們一家人是一副什麼樣的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