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裝修的古色古香的房間裏麵,一名穿著白色長袍的老者,幽靜的坐在太師椅上閉目養神。
神念掃射到一處,白袍老者的臉不覺沉了下來。
他感覺到千裏之外,有一股極為澎湃的強大氣息。
老者突然睜開了眼睛,一雙明眸電光神射,絲毫不像一名老者的眼睛。
低頭想了一下,白袍老者按下了桌子上的一個按鈕。
不多時,外麵敲門聲響起。
“六號--拜見老祖!”一個清脆響亮的女孩說話聲在門外響起。
如果一個人隻是聽到這名女孩猶如黃鶯歌唱的說話聲,一定能被女孩的天籟之音深深吸引,心中更是想聲音如此好聽的女孩,一定長得十分漂亮。
房間裏麵的老者,依然坐著太師椅麵前,還是剛才那副水波不驚的樣子。
“棋兒,進來吧。”白袍老者威嚴的說話時響起。
“六號得令!”推門聲響起,一名穿著青花瓷旗袍,美得猶如壁人的女孩扭著柳腰來到了房間。
女孩不但長得漂亮,論姿色,絕不比淩雪、淩雯雯、童小妍那樣的美女差多少,她的身上更是多了一種普通女孩所沒有的淩厲氣息。
“東華省東城,有半神境外籍強者犯境!”這是被稱為老祖的白袍老者開口之後的第一句話。
“給他臉了,敢未經我們護華使同意偷偷溜入我們華夏境內。”
被稱為棋兒的女孩俏臉上閃過了一道濃鬱的殺氣,她俏臉一寒說道:“我這就去幹掉那個入侵者。”
“不忙!”老者顯然還有別的意思。
“最近一段時間,米國那邊不斷有人私入華夏境內活動。不過以往來的都是大貓小貓、無足輕重的家夥。護華使是守衛國境安危的,而不是為了去抓那些小貓小狗。這一次,米國有半神境強者入境,是別人壞了規矩在先,就不能怪我們心狠手辣了……”
棋兒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這名女孩仰著雪白的俏臉傲然說道:“這一次,軍方的那些廢物們,依然什麼都沒有察覺到嗎?”
“棋兒!”
老祖臉色一沉說道:“我們中也有不少成員來自軍方,瞧不起軍方,與瞧不起我們自己沒什麼兩樣。”
“六號明白。”棋兒一臉局促不安的低下了頭。
老祖並沒有跟青花瓷旗袍女孩計較太多,他用吩咐的口氣說道:“這一次,你去東城,注意一個叫葉晨的人。”
“葉晨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棋兒好奇的問道。
她很想知道,作為國之柱石的老祖感興趣的,是一名什麼人。
“葉晨是一個至尊境巔峰的強者。”
“嗬嗬。”
棋兒明顯露出了一臉瞧不起的表情說道:“半神境一下,皆為螻蟻,老祖為何在意一個至尊境巔峰的小螞蟻?”
“因為那個至尊境巔峰的小夥子,曾經殺死兩個至尊境初境的強者。他不是來自國內的名門大派,而是自我成才的野路子。”
棋兒第一次露出了一臉鄭重的表情。
在古武世界,低一級的強者,殺死高一級強者這樣的事情很少發生。
偶爾發生一次。
還可以理解葉晨是趁著對方不注意撿的便宜。
連續殺死兩名至尊境初境的強者,說明那個葉晨的確有真本事。
棋兒揚起了雪白的俏臉,一臉自負的模樣顯而易,“至尊境初境算什麼,這些年,被我殺死的至尊境中境強者都不計其數。”
“棋兒,葉晨來自社會底層,他能跟你比嗎?你可是我們這群老怪物,以及國家傾其所有資源培養出來的護華使。葉晨現在雖然遠遠不能跟你相提並論,以後的成就,未必就及不上你。”
聽到老祖這樣說,棋兒被激發了心中的傲氣。
她心想自己見到葉晨,一定要狠狠教訓一下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