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我是你的夫君(1 / 2)

阮定天的話讓阮惜玥稍稍一愣,她下意識的朝著孤禦銜看了一眼,見他的情緒並無波瀾之後不免尷尬,側眸說道:“父親,哪有女兒家出閣了還整日往家裏去的?”

“這是什麼話,即便是出閣了玥兒也是我定南侯府中的千金,誰要是膽敢欺負你就與父親說,定不會饒了他。”話落之後,目光有意無意的朝著孤禦銜瞥了一眼。

前世阮惜玥便知道父親與孤禦銜之間有著不合,隻是不知道他們居然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以免是疼愛自己的父親大人,一麵自己心愛的男子,她該怎麼選擇才好呢?

望著她為難的目光,孤禦銜微微一笑,不動神色的啟唇說道:“既然嶽父大人對玥兒如此關切,本王若是不讓玥兒過去小住,倒是顯得小氣了?”

“王爺嚴重了,臣可沒有這個意思。”嘴上這麼說著,但是阮定天的眼神可是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一時之間整個屋子裏的氣氛都開始僵硬了起來。

看到這樣的場麵,阮惜玥當即就鬱悶了,這還是她在這裏了,若是不在的話兩個人還不大打起來啊?思及於此便微微起身握住孤禦銜的手,微微緊了一緊,衝著他搖搖頭。

孤禦銜當然能夠明白她的意思,給了阮惜玥一個安慰的眼神之後,正色的說道:“隻是玥兒如今身子虛弱,還請嶽父大人準許,能夠等玥兒身子恢複一些再言。”

若是自己不答應那便是不顧女兒的身體了,煜王爺這一句話包涵的意思太深,阮定天的唇角掛起了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在他的目光下啟唇道:“如此甚好。”

在父親離開之後,阮惜玥這才鬆了一口氣,她低聲說道:“阿銜,我父親他性子就是如此,你不要生氣。”

“怎麼會生氣,嶽父也是關心你而已,俗話說關心則亂,本王又怎麼會在意呢?”說著,孤禦銜接過了侍女遞來的血燕,親自喂給她喝。

看著他細心的動作,阮惜玥頗有些沒反應過來的樣子,隻聽見她溫婉的說道:“阿銜你是王爺,這樣不合規矩,若是讓人看了有失身份。”

“在外麵我是王爺,在你麵前我隻是夫君,玥兒,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他目光灼灼的說了一句。

聞言後,阮惜玥隻覺得心口暖暖的,沉吟了片刻後悠悠的說:“再過幾次就是惠妃娘娘的生辰了,不知那會臣妾的身子能否好起來。”

“無妨,不就是身辰嗎?我自有辦法應付。”說著,他的目光中閃過了一抹什麼,快的讓人抓不住。

還記得前世,在惠妃的身辰宴會上她誣陷阮惜玥偷走了皇上賞賜的金釵,還在她的身上搜到了那支金釵,當時的阮惜玥挨了二十大板打的皮開肉綻差點丟了性命。

這一次她一定會小心翼翼的,不會給那些人陷害自己的機會,否則前世的仇恨算什麼?

在孤禦銜的精心照顧下,阮惜玥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此時兩人正在院子裏沐浴著陽光。阮惜玥欣賞著院子裏的花草,感受著春天的氣息,情不自禁的彎起了唇角,帶出了一抹明媚的笑意。

“阿銜,這花真美。”她輕聲說。

孤禦銜的目光帶著寵溺落在了她精致的容顏上,不由的說道:“是啊,真美!”她說的是花,而他說的是人。

側眸後,對上了孤禦銜的目光後她頗有些羞澀的垂下了眸子,而孤禦銜也輕咳了一聲掩飾過自己的尷尬:“玥兒,最近感覺身子如何了?”

“多虧有阿銜在身邊照顧,已經好多了。”她盈盈一笑,仿佛整個後院裏的百花都失去了嬌豔的顏色。

有了她的這句話,孤禦銜這才發現自己似乎做什麼都是值得的,反映過來後又不禁有些意外起來,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居然甘願付出了?看著身邊的女子,他的心裏忍不住開始嘲諷自己。

正當兩人還在說話的時候,雪梅小跑了過來將一封請柬呈上,並說道:“主子,這是宮中派人送來的請柬,說是惠妃娘娘的意思。”

果然,該來的都會來的,想到這裏之後,阮惜玥倒是越發自然的一笑,頗有些雲淡風輕的氣息在其中:“知道了,去回了宮裏的人,就說本王妃會親自前去的。”

將她的神色收入眼底後,孤禦銜雖然沒有說什麼不過那雙眼睛裏透露出來的情愫卻有著眸中質疑的意思。

“阿銜,我這幾日做夢總是很亂,也不知道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你說該怎麼辦呢?”惠妃娘娘如今是皇上寵愛的妃子,一不小了就有可能會影響到阿銜的前程,這次的宴會去不去都是一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