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知道她是自己的妻子,所以這一刻孤禦銜才會對她有所質疑,一直以來都以為她隻是阮家的二小姐,但是阮惜玥做出的這些事情怎能讓他不起疑?
對上孤禦銜的目光後,阮惜玥頗有些不知道怎麼解釋的感覺,但在他灼熱的注視下撇開了視線淡淡的說道:“回去我再跟你解釋,現在還不是時候。”
“好。”回答她的隻是一個輕飄飄的好字,一時之間,阮惜玥都不知道他的心裏到底在想什麼了,便也不在多言。
皇後娘娘似乎對這件事很有興趣一樣,一副關切的模樣:“煜王爺在本宮的百花宴上受傷,本宮自然也是有責任的,隻是不知道這一次煜王爺遇刺事有蹊蹺,本宮定會查清楚給煜王府一個交代的。”
聞言後,阮惜玥沒有說話,隻是用一種莫名的眼神看著皇後,半晌後質疑道:“這百花宴不是前前後後都有人把守的嗎,為什麼會有刺客,而皇後娘娘卻不知道?”
“煜王妃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在懷疑本宮跟這個刺客有關係不成,這可真是一個笑話啊?”說著便用一種不屑的眼神看著眼前的人,似乎想要從她的麵容上看出什麼來。
麵對皇後的言詞阮惜玥當然是不相信的,就算這件事不是她做的,那也一定脫不了關係,思及於此便正了正色,啟唇道:“臣媳沒有這個怪罪皇後娘娘的意思,隻是事情發生在百花宴上,還不知道那刺客是什麼心思,萬一傳出去豈不是讓外人說宮裏的閑話?”
她的一句話就讓皇後沉默了下來,心裏不禁在想:好一個伶牙俐齒的煜王妃,居然敢變著方的說本宮不是,看來這個煜王妃的確有問題,她倒是很想知道這個人到底有什麼企圖。
孤禦銜知道這件事應該適可而止,便緊了緊她的手,阮惜玥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便也不再繼續這個問題,側眸說道:“王爺受傷,臣媳先告退了。”
“剛才這是發生了什麼事?”阮明玉一副不解的樣子,隻是看著阮惜玥跟隨孤禦銜離開了,當下不免皺眉起來。
看到她之後,皇後的臉色這才好轉了一些,低聲說道:“其他的事情不用管了,大家都散開吧!”
婢女湊在了她的耳邊說道:“大小姐還是別問了,聽說是煜王爺遇刺,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居然這麼大的膽子。”
“我早就說過這個阮惜玥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讓我猜對了吧?誰跟她在一起都會倒大黴的,真是替煜王不值。”
聽到了她怎這麼說之後,婢女也就不敢多言了,不過還是在心裏為她捏了一把冷汗,大小姐說話總是這麼口無遮攔的,萬一以後讓人抓到了把柄可怎麼是好啊?
前來參加百花宴的人原本還想要一睹煜王妃的美色的,誰知道這人還沒看見呢便已經走了,當真是可惜啊!
亭子裏,皇後娘娘的臉色有些不太好:“行刺之人是誰指使的可調查清楚了?”
“奴才無能,那抓到的兩個刺客均自盡了。”說著,便低頭下去。
“劉公公,本宮這麼多年都對你不薄,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你讓本宮今天怎麼跟皇上交代這件事?”皇上如今已經開始在懷疑她的動機,若是再因為這件事怪罪在自己的頭上來,豈不是自討苦吃嗎?
劉公公深深的埋著頭,說道:“娘娘放心,奴才一定會盡快查明此事的,也好給煜王府一個交代。”
說到了煜王妃倒是讓她有些奇怪了,刺客為什麼要殺孤禦銜呢?難道是他有什麼秘密,還是說自己一直以來都太小看他了?思及於此後,皇後便正色了起來,看來以後她行事要更加小心才行了,這一個個的如狼似虎,若是一不小心很可能就會功虧一簣。
再者,她總覺得煜王妃不簡單,但是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卻又一時之間說不上來。
回到了定南侯府之後,阮明玉就把這件事告訴了母親,看著母親不說話的樣子便皺眉問道:“娘,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那日我派去寺廟的人想要在半路上試探一下阮惜玥,誰知道一行人都沒有回來,你覺得這是怎麼回事?”
阮明玉頓時愣住了,斟酌了片刻後這才皺眉說道:“難道是是有什麼人在幫她嗎?”
“其實阮惜玥身為了煜王妃有人在暗中保護倒是不足為奇,隻是母親擔心的是她遲早會成為你跟槿兒的絆腳石。”
“是啊,妹妹從小就喜歡煜王爺,隻可惜無奈明月照溝渠,也不知道阮惜玥使了什麼狐媚手段,居然能夠讓煜王爺答應娶她。”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