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惜玥的一句話在在場的眾人都沉默了下來,當下便用一種看待死人的眼神看著阮惜玥,似乎在等著看她的笑話一樣。
而皇上則是勾唇一笑,斟酌中似乎想到了什麼,這才一本正經的啟唇說道:“你這個女子倒是有幾分聰明,說吧,你到底知道了一些什麼?朕也很想聽聽看你的意思。”
聞言後,阮惜玥便輕嗯了一聲,隨後將目光落在了一直沒有說話的江美人身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難道這件事不是應該去問問賢妃娘娘親自推薦的江美人嗎?”
聽到了這句話,江美人頓時一愣,隨後便用一種無解的眼神看著阮惜玥,正色的說道:“柳姑娘你不要含血噴人,粥裏的藥根本不是我下的。”
“我什麼時候說過粥裏被人下藥了,江美人你是怎麼知道的?”說著,阮惜玥便忍不住挑眉起來,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眼前之人,
果不其然,就因為阮惜玥的一句話,頓時就讓江美人愣在了原地,隨後神色閃躲的說道:“我……我的意思是說這件事跟我無關,為什麼要問我?”
“是嗎?可是江美人剛才似乎對這件事很有興趣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江美人就是那個下毒的。”
江美人頓時就站起身,氣急敗壞的說道:“柳姑娘你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了,皇上都還在調查事情的真相呢,你一個女子知道什麼?休要在這裏多言。”
這個時候,皇後似乎也開始懷疑了起來,當下冷眼說道:“江美人,你是賢妃妹妹親自推薦的人,本宮當然不會懷疑你了,隻不過現在你既然說出了這番疑點重重的話語來,當然是要好好調查一下了。若是你當真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那麼倒是本宮冤枉你了?”
聞言後,江美人便擔憂了起來,而後說道:“臣妾……真的沒有。”
“是嗎?”阮惜玥微微挑眉,隨後轉頭對皇上說道:“皇上,民女之前就一直在懷疑皇上身上蠱毒,因此找了宮中的張禦醫去要了宮中之人的來曆,誰知道卻發現這個江美人的身份是造假的。”
皇上的神色微微眯起,隨後便問道:“是嗎?江美人你如何解釋呢?”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一定是這個柳姑娘有意要陷害臣妾,臣妾絕對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請皇上相信臣妾的清白啊!”
皇後似乎想到了什麼,當下便怒意的說道:“當初你進宮的時候就是賢妃所推薦進來的,現在出了這些事情賢妃也應該承擔一些責任。說吧,是不是賢妃指使你做的?”
“臣妾冤枉啊,若是賢妃指使臣妾做的,那麼賢妃如今卻是喝了那粥,豈不是在自找麻煩嗎?皇上皇後娘娘明鑒……”江美人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心想到底該怎麼解釋才行。
阮惜玥正色的看著她,斟酌了片刻後,這才一本正經的說道:“賢妃娘娘之所以喝了那碗粥,是因為……那粥本來是給皇上喝的,之後民女想著皇上吃了藥,不適合喝這個粥,所以才給賢妃送了過去,因此在鬧出了後麵的這些事情來。”
“柳姑娘說的可是真的?”皇上的神色中帶出了幾分冷意,不知道心裏到底在想什麼。
在所有的目光之下,阮惜玥這才正色的說道:“民女說的句句屬實,民女進宮後一直在給皇上診治,但是期間賢妃娘娘多次來阻撓民女。”
“沒錯,這件事本宮也是知道的,若非是本宮護著這丫頭,隻怕是不知道被賢妃妹妹打殺了多少次了?”說著,便無奈的搖搖頭。
其實,在皇上的心裏一直都認為賢妃不是這樣的人,當下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淡淡的啟唇:“朕一向都是希望後宮可以一片祥和的,但是就是有的人想要無事生非,既然如此朕絕對不會放過這樣的害群之馬。”
“皇上,皇上饒命啊,臣妾真的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說著,便跪在了地上。
“是嗎?那就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到底是誰指使你這樣做的?”皇後冷聲說著,此時就是巴之不得這個江美人可以把賢妃供出來,這樣就可以解除自己心頭大患了。
就在這個時候,孤禦銜和孤禦墨兩人卻走了進來,隨後而來還有孤禦墨的生母蕭淑妃。
看著孤禦銜,阮惜玥仿佛把周圍一切的人都給忽略了,他這個時候來做什麼?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什麼。
孤禦銜在對上了阮惜玥目光的時候微微愣住,隨後神色中帶出了幾分疑惑,絲毫都不明白阮惜玥這到底想要做什麼。